谁曾想当这办法真正奏效的时候,她反而怕了。
“昭阳,昭阳,你告诉我啊,为什么呢?你确实不喜欢张氏兄弟吗?那陛下喜欢什么样的,啊?奴才都可以为公主寻来,任何人都可以。”夏鼎丞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半压在塌上,魔怔一样喃喃和她说话,用的称呼乱七八糟。
“我……”昭阳张嘴刚说了一个字,就吃痛地被他猛地一口咬住肩膀,金龙长袍也被半褪下来,夏鼎丞微笑着抬头看她:“陛下,您刚刚说想要什么样的,说啊,公主想要谁都可以的,即便是奴才也没有关系,臣愿意得很。”
走火入魔,真是走火入魔了,昭阳被他狼一般的目光骇得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昭阳,你错了。他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他压抑自己压抑得太狠、太久,以至于连他自己都忘了。
可你非但不引导他,还非要逼他,逼得那么狠,如何能不激得他疯狂?
昭阳一愣神的功夫,身下骤然一凉,紧接着便是异物入内的痛感,几个月没有扩展的甬道干涩紧缩,被异物入侵只觉生疼。
“这个如何?听闻张氏兄弟阳具与常人迥异,天赋异禀,想必比这个要舒服得多?陛下应该不满意对不对?”
轻柔的语气,微笑的表情,却是魔鬼一样的举止,他竟将摆架上一柄玉如意的玉柄生生插了进来。
昭阳并不知道夏鼎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心中的妒火烧得有多么旺盛——
他每提一句张氏兄弟,就恨不得把昭阳捏成个小人搂在怀里、谁也不给谁也不见,每提一句张氏兄弟,就恨不得把全天下觊觎昭阳的人全部碎尸万段。
昭阳是他的,他的!当初连孙迁都抢不过他,现在张氏兄弟就更加抢不过,谁也别想把昭阳从他手里抢走,谁也别想!
谁抢谁死!
“鼎丞,把它拿开,好疼。”
滚烫滚烫的一滴泪落在夏鼎丞的手上,烫得他手一抖,那泪滴迅速变得冰凉,又让他的心忽的一凉。
仿佛大梦初醒,从走火入魔中走出来的夏鼎丞忽然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何等过分。
白玉如意上的丝丝血丝,那是昭阳的,是他对昭阳做的。
“你别跪,别跪我,我难受,”昭阳的声音疼得哑了,却非要过来抱他,不让他下跪。
为此险些从塌上跌下来,还要固执地同他解释:“我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本来、本来我是打算用张氏兄弟立威,杀一杀朝上这股歪风邪气。我都想好了,安南王新近去世,他的独子年幼,资质不错,做储君培养最好不过。我本来就没想再立皇夫什么的,压根没有过……”
夏鼎丞脑子里嗡嗡的,好像听清了她在说什么,又好像没有听清,他不晓得搂着她要怎么做才好,仿佛不过几个月不亲近,他就已经忘了要怎么抱她才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