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把库存都拿了出来,一瓶接着一瓶的灌;都是之前威利洛喝过但是没得事的魔药。
大概灌了个十来瓶,分身悠悠转醒,醒来第一句话:“这个疯子,西弗勒斯你又干什么了?”
西弗勒斯手里还拿着魔药看上去很懵,疑惑的歪着头:“关我什么事?”
“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他两次服用这个抑情丹都是因为你;第一次因为他看见了格斯德在场,那个家伙按他的说法是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混蛋;这一次大概率也是因为你,你在那个酒会干什么了?只有那次我不在。”
分身摇摇晃晃的想站起说话,但是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本体现现在的状况非常糟糕,他的力量都被吸走用来补贴本体论,要不是威利洛现在无意识,恐怕连自己都会被直接弄回去的。
西弗勒斯沉默了,他其实也发现了,自从那个酒会之后威利洛和他的距离就变得非常的遥远,连话都不再说几句;可是为什么呢?就因为教授不太和他亲近了?
“我……发现一些不该有的事态,导致我这段时间和他的关系……疏远了很多。”西弗勒斯尽量用隐秘的话来解释。
“原因找到了。”分身干脆斜着躺下,看着西弗勒斯,算了,大概是西弗勒斯自己也发现了一点自己的心,要不然干脆就这么坦白吧。
西弗勒斯二脸懵逼,什么玩意,这个真的是原因?开玩笑的吧?
“……所以是因为,他的饲主兼任教授对他冷淡了一点,导致他这样发疯?”西弗勒斯说出来自己都绝大可笑诡异。
“……你发现自己的心了,对吧,不然不会突然冷淡的。”分身觉定自己好累,尾巴一扫,勾过来一个魔药瓶子,几口全灌了,觉得稍微好了一点,但是知道呢好困。
“啊哈~,伯狐这个名字他说过是亲近的人才能叫,你觉得除了父母兄弟还有谁算是最亲近的人?你们两个一天天的我看着都累。”分身说完这句话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眼皮,啪嗒一下摔在桌子上睡着了(西弗勒斯觉得他是摔晕过去了)。
西弗勒斯手里的魔药也咔哒一下摔在地上光荣牺牲了,西弗勒斯脑子里只有分身那句话,“你觉得还有谁算得上是最亲近的人?”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西弗勒斯还是将他压住了,万一呢?分身只是自己的猜测,或许伯狐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同居的伙伴而已。
说到底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喜欢的?就因为那次把他抱了回来?西弗勒斯已经完全忘记威利洛曾经说过他好看的事情。
……
第二天上课的学生们都看见了西弗勒斯眼下的乌青,不过好在西弗勒斯平时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而且西弗勒斯的人缘不太好,因此也没人问询。
只有德拉科发现他的教父衣服上有些干涸的血迹,而且威利洛还不在;自己要不然待会问问教父吧?
西弗勒斯担心威利洛晚上再出现什么状况,一直在看着他,就连现在,威利洛都被他放在桌子下面的小格子里,以防出现什么不测。
格兰芬多都发现今天这个油腻腻的老蝙蝠居然没有为难他们,而且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同样的斯莱特林居然也没加分,这句对视西弗勒斯接手斯莱特林之后的第一次。
一下课,西弗勒斯抱着威利洛就消失了一个没影,德拉科想去问问都得专门跑一趟地窖,而且人还不在。
“西弗勒斯抱着他的狐狸去禁林了,可能要晚上才回来。”看门的小蛇看见德拉科,鉴于他经常来的原因,还是把这些消息告诉了他。
按照分身的说法,禁林的那片湖水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威利洛经常往那边跑,在里面泡水。
威利洛洞穴的那个防护罩西弗勒斯还是很轻松就进去了,里面的那个泉水是威利洛把外面的湖水引进来然后加热的温泉,西弗勒斯不敢让他直接泡外面的冷水,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直接断气一样。
西弗勒斯把威利洛小心翼翼的泡在水里,看着他渐渐地飘到了温泉中央;微微的合了合眼睛,上次这么熬夜还是当初毕业论文和N。E。W。L考试的时候。
这个洞穴一点也不阴森,或许是因为狐狸喜欢温暖的环境,这里布置的很暖和,至少比斯莱特林暖和多了,那里就像蛇的地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