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沈氏狐疑道。
沈四沈在山进了屋坐在椅子上,一旁丫鬟忙给倒了茶,只是这一碗凉茶下肚,也仍旧是无法疏散他心中的怒火!
沈老太君道:“可是因那绮罗香主人的事儿?”
绮罗香火爆京城的事,沈氏到有所耳闻,“那香坊主人名不见经传的,难不成敢得罪我们沈家?”怕是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沈在山咬牙切齿的把过程说了出来:那香料方子他是买到了没错,可那人在一夜中竟把绮罗香的方子白白送给了京城的各大香坊!!不仅如此,他竟还不知从哪儿获悉到了沈明芳研究出的月梨香配方,一并全送出去了!
沈家名声再大,也不能叫所有的香坊不卖月梨香,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如何能不气?
“畅春楼那臭婊子,害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决计饶不了她!”
沈老太君却是道:“听你这意思,那绮罗香幕后的主人还没找着?”
沈在山抹了把脸,若能找到,他又怎么会去拿一个花娘来撒气。m。
眸子阴沉的垂着,“我就不信他能躲一辈子!但凡出头,我必定揪出他的脑袋,狠狠踩在地上!”
——
畅春楼被禁卫军封了不过两三日,但却是愁坏了一帮京城的纨绔子弟~
“啧啧啧,要说这京城的花楼啊,再没似畅春楼这酒水滋味儿这么好的~”秦无夜喝一口酒便赞上一声;“封楼那两天可真真是把我给愁坏了~”
秦无夜道:“这沈兆霖死的该!可为何偏死在这畅春楼啊~死了都要害人的狗玩意!”
纨绔也分个三六九等,秦无夜自认为他顶多就是个废物败家子,可那沈兆霖却是个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的狗玩意!
又喝了一口酒,秦无夜看着徐应天:“应天,这几日京城消息古怪,竟是说你好起了男风?跟个长相玉人一般的小公子抱在了一起?”他上下怀疑的看着徐应天,“真的?”
徐应天没否认,“才两天而已,你都知道了?”
秦无夜当即朝后挪了下:“徐……徐应天……我告诉你咱两虽关系不错,可我是正常的……他娘的!你这么多年不娶妻不会是因为老子吧?!”秦无夜眸子瞪大看向徐应天。
徐应天:……
秦无夜又垂头拿起了酒杯闻了起来,徐应天:“你做什么?”
“草!这话本里上头那个被拆穿了给下面那个下药强取豪夺的多的是!”秦无夜:“我说呢你上了花楼都不近女色,感情看上老子了?”
“那也是,本公子玉树临风倜傥潇洒——”
徐应天捏破了手里的酒杯,额上青筋直冒,“你再说下去我便真要给你下药了!”
秦无夜当即捏住了衣领子,“你……你果真是,无耻!”
“下一副哑药,叫你这辈子再开不了口。”
良久的寂静之后,秦无夜才嘿嘿一笑:“我这不是看你今儿铁个脸,跟你开个玩笑吗?”
实在是徐应天今儿上了畅春楼之后,便冷寒着一张脸,连带着楼里的花娘都不敢靠近,他这才想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氛围。
一旁的板凳:……这些接地府的玩笑,秦公子还是少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