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自家是村里第一批水窖的,许家人受宠若惊。
许家劳动力多,有工具、知道方法,他们一家人就能搞定。
可里正亲口点出他家的名字并告诉所有人,找到水源他们家有一半的功劳,这意义非凡。
曾用异样眼神看他们的村民立即转变了态度。
许家众人对周诚满心感激。
挖水窖也是有风险,选的地方泥土太软不行,会有塌方的危险,也不能太靠房子,免得损坏房屋。
当然也不能离猪圈粪坑太近。
毕竟是要入口的,还是得讲究点。
周诚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将水窖需要挖成什么样子,用什么材料、配比,以及注意事项告诉村民,然后做做监工就行。
自己家水窖的水蓄满后盖上青石板,过了七天水位一点没少,之前是什么位置现在还是什么位置。
周诚的心安定下来。
这事得告诉彭敬,周诚抽时间去了趟县城。
照西县在彭敬雷厉风行的手段下,除了尚未痊愈的天花患者外,再没有新感染的患者。
周边几个县控制的也比较好。
这场传染病算是过了。
“隋知州和夫人都死了?不会是死于天花吧?隋大哥没事吧?”
周诚对光风霁月的学神隋大少颇有好感,那样的人物在他这个学渣眼里就是高不可攀的明月。
他真不希望他有事。
隋玉瞻那人纨绔轻浮讨人嫌,嘴又贱,反正没什么矫情,死不死的他倒是不大关心。
彭敬神情凝重:“隋知州和隋夫人都染上天花,不过,隋知州是被隋夫人所杀,隋夫人杀了丈夫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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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玉良和隋玉瞻不知所踪。”
周诚震惊,这是什么情况?
知州夫人杀了知州大人然后自杀?
周诚脑补了一出宅斗大戏。
隋玉良没死就好。
安慰彭敬:“隋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隋玉良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为天下百姓做些实事,惊才绝艳的天才却被山匪毁了,这一生无缘进入朝堂。
以他的才干教皇子公主都使得,如今却只能在小小的书院做夫子。”
彭敬抿紧唇角,眼神忧郁显得忧心忡忡。
既担心好友,又为今年的干旱发愁。
周诚见他心情沉重,转移话题说起水窖的事。
“水窖?”彭敬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转瞬间双眼亮了起来。
“这是怎么个做法?”
周诚仔细讲解了一番,将挖水窖的方法和三合土的配比交给彭敬。
“大哥可以让各村各镇派几个人去大营子沟学一学怎么做,寻找水源得他们自己想办法。”
照西县面积大,大营子沟在最北边,与它距离最远的村镇相距近百里,若是来大营子沟取水着实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