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识好歹!
守门的保镖识趣挪开,供给她一个足以竖起耳朵听墙角的空间,却也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不让危险人物进入范围区。
嘭——
病房门被从外打开,黎桑代替不能动弹的赫容城探头看过去,正对上怒气冲天的白女士。
简直罪过。
黎桑半天没转回身,犹如突然脱模做好的石蜡雕像。
赫容城淡声问:“谁?”
黎桑伸出手,本想开口,白女士却是踩着高跟快速走来,无声的,用行动回答。
“妈,您…怎么又回来了?”
“……你这个孽子,要不是担心你,你以为我会想回来吗!”
白女士警惕的目光扫向黎桑,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即将把赫容城给吞噬了一般。
黎桑无奈耸肩,起身想让个位置,好让他们母子两“好好”谈心。
白女士却是冷哼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说两句就走。”
赫容城嘴角的笑意都浓了些,只是那双墨色的眸中依旧冰冷。
要不是他身上缠着白色绑带自带娱乐效果,可能换个场景就能装霸道总裁。
他问:“还有什么事?”
白女士这下才将眼神放在黎桑身上,意思太过明显,纵然再想偷听也得让位离开。
“您有什么话就直说,这里又没有外人。”赫容城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这话让白女士产生了一种生理性厌恶。
赫容城将黎桑当成家人,她可第一个不同意。
黎桑也不是不识趣的,二话不说,赶紧起身让贤,“我正好也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你们慢慢聊。”
也借此走远,真是一举两得。既不用再听白女士嫌弃的话,也可以躲过赫容城不知师从何门的土味情话。
她一走,白女士说话都更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