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养心殿外跪着若干位大臣与亲王,臣想着可能您还会有需要再召见,便自作主张的回来了。”
胤禛:啊?
他揉了揉顿时开始突突的太阳穴,喊道,
“苏培盛?”
“奴才在。”
“外面,是什么情况?”
闻言,苏培盛的老脸也是直接一苦涩。
皇上发问,他不敢不答,于是他只得绞尽脑汁对着胤禛总结道,
“今天上午,太后无故罚了瓜尔佳夫人、也就是懿妃娘娘的母亲。
在寿康宫外的官道上掌脸二十,又罚跪近两个时辰。
未时不到,瓜尔佳夫人昏倒在地,被抬出宫。
宋嬷嬷特意来禀报说,懿妃娘娘闻讯大惊,险些小产,所幸阿克敦太医医治及时。
同样给太后侍疾的平郡王妃、七十贝子夫人受惊过度,也与瓜尔佳夫人一同离宫。
然后……得知了消息的鄂敏大人,褪官服、脱帽,跪在养心殿前,说……说望皇上恩准,赐家中两条白绫、一壶鸠酒。
他们一家得此批语,已不配为臣子、更不配为皇妃,恳请皇上应允懿妃娘娘一同葬于家墓。”
听闻这荒唐的话,胤禛顿时愤然拍桌,
“荒谬!瓜尔佳·鄂敏是疯了吗!”
唉……
苏培盛在心中沉沉的叹了口气。
这事儿,他觉得鄂敏大人办的没毛病。
太后那话要是搁他们这群奴才身上,别说是举家自缢了,怕是九族扬了还不够,祖坟都得掀了。
于是苏培盛继续替鄂敏大人解释道,
“皇上……鄂敏大人出此言,还是因为,太后,太后说,
瓜尔佳夫人教女无方,品行不端、目无尊长、不善不孝,并宣称懿妃也同样是不孝子孙、更不敬太后,实为宫中耻辱……”
胤禛:啊?
张廷玉:啊?
见上首那尊明黄色大佛愕然到有些傻眼了,苏培盛借机继续讲道,
“因为太后是在寿康宫宫外行刑,并让竹息当庭列举瓜尔佳夫人罪状,所以这事……宫内外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