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文鸳不急。
但她知道胤禛急。
*
又是两周后,不出意料的,胤禛一下早朝便又来她储秀宫坐了坐。
皇家工程队,在分分钟掉九族脑袋的威胁下,效率出奇的高。
总计二十五天,翊坤宫与碎玉轩便在废墟中修葺完毕。
“说到这里啊,还真就只有你阿玛贴心,知道往朕的国库、私库里添钱。
不像别人,就知道问朕要钱!哼!”
胤禛说这话时,想到的除去后宫中那群嗷嗷待哺的嘴,更多的是户部尚书那个老废物。
“皇上也真是抬举阿玛了。
他啊,那是多亏了您这个伯乐一直在旁提点,才让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爱好有地方发展,甚至还能为国分忧。”
文鸳也乐得听胤禛夸自己娘家。
毕竟在古代,氏族荣辱一体、上下一心,皇上真要厌恶了瓜尔佳·鄂敏,对她来说也算是个灾难。
不是谁,都是小年糕。
“臣妾小时候,可没少听额娘抹泪叹息。
说阿玛一天天跟些商贾混在一起,亲戚们说出来的话真是比臭水沟里的蛆虫还让人恶心难受。
大概是在臣妾及笄前一年吧,家里才好了起来。
现在回来想想,那是多亏了当初还是雍亲王爷的您,臣妾家里才少了些闲言碎语,总算是能抬起头来。”
文鸳在说谎。
但也不完全是编的。
士农工商,尤其她额娘还是觉罗氏,宗室们别的不行,自命清高却是第一名。
而瓜尔佳氏,作为大氏族,无论是黄旗里的真·自家人,还是白旗里的同姓人,都没有瞧得上她阿玛的。
积累本金、第一趟出海前……他们家过得稍微有些微妙。
但他爹,为了吃饼,是非常的能忍辱负重,是真的拼。
小人,有的时候反倒比君子能有造化。
鄂敏硬生生的让文鸳坚定了‘利益至上’这样的认知。
天儿聊到这里,话题便被文鸳从朝堂之事,带到了文鸳那时的芳心暗许,与他们二人命中注定的缘分。
在文鸳的有意引导,和表情的暗示下,饶是青天白日之间,大橘与美人之间的眼神也是如藕断丝连一般的黏腻,丝毫不虚与纯元手办做比较。
便是这样你侬我侬的时候,苏培盛哈着腰前来禀报道,
“启禀皇上,祺嫔娘娘,阿克敦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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