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骚更待何时?
她麻木着脸换了套家居服。
黎桑见水果盘被冷落,毫不客气的扒拉上手,吃前道:“我过两天可能得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
“不许去。”
“都是老同学了,绝对不会引起什么骚乱,也不会出差错。”黎桑眼珠子转了数圈,“去了被偷拍几张,说不准还能给我美言几句。”
见赫容城坐直了身,黎桑抱着水果盘往后退了退,接着讲:“说我很善解人意,怀旧啊,不摆架子。”
反正就是好处多多。
赫容城并不是没在听,他挑眉道:“你对它很感兴趣?”
“没有,只是太无聊了。”黎桑正儿八经道,话里意思有所偏颇。
怕心眼长满身的男人多想,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待在你身边很无聊啊!”
“我没想那么多,你慌什么?”
这个问题很大,需要慌!
黎桑干笑着糊弄过去。
“大学同学聚会?”
“不是。”黎桑总觉得他眼中忽然闪了光,是绿光,“高中同学。”
“嘭——”
散发暖橘色的睡眠灯被男人一挥手带在地上,发出最后沉闷一声,光荣的去世了。
而赫容城抬起的手,也终究落在了黎桑脚踝上。
她虽穿的居家服,却收拾得利落妥帖,随时都能出门,脚上还套了袜子。
预想中的光滑皮肤被质感柔和的袜子替代,他想着事,一下没了轻重。
失去照明的卧房陷入黑暗。
黎桑看不清他的脸,他也看不清她的。
她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你是想去参加同学聚会,还是想和班里的老同学再续前缘?”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黎桑去掰他的手,“松开,你抓疼我了!”
可男人的手犹如注了钢筋工混凝土,她用了最大的力气,也没法撼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