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多觉得黎桑是个小累赘,如今现实给的耳光就打得他有多疼。
黎桑现在的成就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但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却也只是一般。
只是不会成为赫容城的负担罢了。
关山想得多,严肃起来很面无表情。
“关先生?”
梁凉见他发呆,以为这人是陷入沉痛回忆中无法自拔,忙轻呼几声。
“抱歉,我想别的事了。”
“没事。”梁凉抓起酒杯,冲他抬了抬,然后又是抿了一大口,“关先生和楚……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楚先生?你们这样称呼对方?”关山诧异道。
如此陌生又疏离,哪里像是浓情蜜意的小情侣?
这根本就是相敬如宾得犹如是陌生人了!
梁凉:“……”
感情这二人还没有谈论过关于这段形婚的事?
那她这样贸然开口,怕是真要凉了。
“我……我和楚淮这样称呼对方是赶旧时代的文艺感。”梁凉打着哈哈,忽然起身,“我好像又有点想上厕所。”
梁凉酒杯刚放下。
身后的关山就发出灵魂质问:“你和楚淮是认真的吗?”
梁凉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她手指尖都因紧张而发僵,这真是个送命题。
回答是认真的,影响二人感情,回不是认真的,她怕自己没工资。
正是左右为难时,她忽然与不远处正冲谁举杯的楚淮对上了视线。
梁凉素来没什么表情,此刻也没动脸,只是眼睛里全是戏。
救救她吧,快撑不住了。
楚淮忽放下杯,步子往旁一迈,露出身后纠缠的两人,沉稳道:“失陪一下。”
本和他对酒的男人眼尖,看清了他身后之人精神大振,对楚淮的失陪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