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和小春泥那么大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率领村里小伙伴们,围堵玩具厂下班回家的小“识字班”,嘴里唱着老光棍编写的打油诗:
小识字班,骑车子快,
走到路上鼓了带(扎了胎),
脱了鞋,上了炕,
摸着大真胖胖。
我们脸皮厚,那是因为小孩子年幼不懂事,童言无忌嘛,完全瞎胡闹的。
此刻,小女孩煞有其事的认真表情,以及她那成熟的口吻,根本就不像是小孩,确实让身边这些大人难以接受。
林红音的脸色变了,她当然不会生气,但是被一个小孩子问到这样的话题,谁能不羞臊。
“没,没有……”
“真的假的,那你俩出来那么久都干嘛了。”
“散步了,对!”
“咦,散步不用脱衣服的吧。”
林红音彻底无言以对,只好将头扭到一边。
我们也全都愣住了,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只有杨采薇,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补刀说着:“看来那事是发生了,要不你俩就去占卜一下吧,说不定很管用。”
我瞪了她一眼:“够了没有,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金发和红发少女交头接耳的,不知商量着什么事情,我也懒得问小春泥了。今晚这事实在尴尬,不过想到以后在部落村子里,可以和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度过无数个美好夜晚,我的心又飘飘然起来。
我和林红音的恋情已经公开,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回到岩洞后直接躺在了一起。
几个月前,我曾无怨无悔的选择过一段爱情,而且为那段爱情,我毅然放弃过很多东西。和那个美丽的女孩在一起,我们也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尤其是那些至今难以忘怀的深夜。只可惜美好的东西离开的太快,当她蜕下外衣时,我才明白自己根本养不起那个美丽的女孩。
与之相比,躺在怀里的林红音,就像一湾透明的泉水,她的心毫无保留的向我敞开着,每一句,每一个表情,都让我有一种归宿感。
海难时,如果不是她把我晃醒,我不可能活到今天。
登岛后,如果不是她给我鼓励,我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勇敢。
就在前个晚上,当我被湾鳄吓蒙的时候,又是林红音第一个伸手把我拉进了岩洞。
热恋,我一定是陷入热恋之中了。
我和她面对面侧躺着,两人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耳语着刚才院子那尴尬的一幕。
她关心的问:“还疼吗,有没有擦伤了?”
我知道她问的是身体,但我故意断章取义,拉起女人的手,将其牵引到身下,回应说:“当然疼了,不信你试试。”
她的手想当逃兵,但被我拉着缩不回去,只好伸了进去,冷不丁一使劲攥紧了。
我装作很受伤的样子:“唔,这次是真疼,轻一点吧,可能擦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