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摇头,捂着被子,“我自己去吧。”
谈津墨没有坚持。
容聆裹上浴袍,踉跄缓慢地走进浴室。
容聆没有淋浴,她两条腿哆嗦,根本站不稳,放了一缸水,泡了会儿,疼痛才有所缓解。
她没想到在床事上谈津墨这么疯狂。
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样,她自己唯一的一次还是喝醉,根本没什么印象。
想到以后还会重演,容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正在走神,浴室门被敲响,她吓得转过头。
“什、什么事?”
门外想起他犹豫的声音,“你一直没出声,我怕你有事。”
“没事。”
“要我帮你吗?”
容聆连忙阻止,“我好了,马上出来。”
她不敢再耽搁,真怕他进来,连忙冲洗干净,穿上新的浴袍出来。
谈津墨见她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也算是放了心。
回到床上,他重新搂住她,伸手就要扯开她的浴袍。
容聆一阵惊慌,“做什么?”
她以为他要来第二次。
谈津墨将她惊惧表情看在眼里,淡淡道,“涂药。”
感觉到怀里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谈津墨眉头却拧得更深了。
涂完药,察觉到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容聆也放了心,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谈津墨皱着眉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背影。
想着刚才她对自己的防备。
是他下手太重,还是技术太差?以至于她极其抗拒再来一次?
谈津墨作为一个男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技术差的。
然而容聆却是做了一夜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几乎是在梦里惊醒。
“怎么了?”
耳边传来男人初醒沙哑的声音,他伸出手,却看到容聆下意识往后一躲。
这一刻,谈津墨终于忍不住沉了脸。
“我有这么恐怖?”
容聆有点尴尬,“对不起,我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