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贝拉靠在椅背上,手背轻托着下颚,慵懒随性的姿态也透露出优雅,那是和安东尼或者奥古斯特完全不同的,生来的,刻在骨子里的优雅。
洛斯特:“如果能和您一起出行,我将深感荣幸。”
那只手向前递出,另一只手搭上。
巴蒂:“也许我们也有知晓行程的荣幸?”
贝拉:“很遗憾,这是姑娘们的秘密,男人们还是自己找乐子欢度圣诞吧。”
揶揄调侃的语气并不温和,小巴蒂却不生气,他早就习惯了贝拉的嘴和优雅从没什么关系的现实。
洛斯特跟随在贝拉身侧,余光掠过,有一瞬和斯内普的交错,谁也没能来得及捕捉到对方的情绪,但只是短暂的视线相交,意识到自己被对方所在意,对于他们而言也足够安抚被刚才那场意外所惊扰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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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本以为洛斯特大概整晚都不会回来,却没想到贝拉带她回来的时间比他所设想的任何时间节点都要更早。
粗暴的敲门声彰显着贝拉其实并不想要进行这项活动,力道之大是斯内普觉得如果开门的速度慢一点,那扇门应该就会被什么魔咒击碎,或者更直接的被那位前布莱克直接踹开。
而大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叉着腰的贝拉,看到他的时候脸上有些不耐烦,她身后是歪着身子露出脑袋的洛斯特。
贝拉:“你的小学生我给你好好的带回来了,换你照顾好她,明天早上她要是没有准时出现在餐桌上,我会用魔杖刺穿你的脖子,西弗勒斯。”
好熟悉的话。斯内普微挑眉,看起来倒是没被这句威胁吓到,而洛斯特眨了眨眼,表情无辜极了。
洛斯特:“麻烦您了,斯内普教授。”
她扬起微笑,在斯内普说出什么之前,就被贝拉推进门里,然后那扇门又在两人的面前被关上。
垂下的视线落在脸上,这是无声的一种质问,也许修饰词用的有些过重了,但这确实是斯内普除了开口之外,最明显的一种情绪表达了。
洛斯特:“如您所见,我只是从一位家长的手里,被交到了另一位家长的手里。”
魔杖从袖口被甩出,洛斯特挥手间甩出几道魔咒,都是斯内普之前用过的,而他只在她面前示范过一次。
斯内普:“你要解释的应该不止这一个,克拉科。”
洛斯特将自己扔进豪华而柔软的大床上,身体掉进蓬松的被子里,陷进一个小坑里。她的声音因此有些发闷。
洛斯特:“你一定要这么刨根问底吗,西弗勒斯。。。。。”
这是一个很少见的称呼,斯内普因为这个称呼看了她一眼。而躺在床上,用胳膊遮挡住双眼的姑娘好像并没察觉到这双眼睛。
洛斯特:“将一些答案留给以后,埋下一个小小的惊喜,为你的生活增添一份乐趣不好吗?漫长的人生中总会有些这样的存在,如果什么都能得到答案,那人生该有多乏味。。。。。。”
拖长的调子,慵懒的语气,是斯内普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的是这像是洛斯特的一场恶作剧,她之前偶尔也会如此,将会谜底隐藏,等到一个她认为合适的时机进行揭秘,这是一个被延长的惊喜,在等待之后,收获会弥足珍贵,你所付出的时间和等待中累积的期待会比直接得到这份惊喜更让人有成就感。
哪怕他得到的只是一颗糖果或者一块糕点,但毕竟每一次都有所不同,他有概率等到的是一次亲吻或者一次坦白,那值得他一次又一次的期待。
洛斯特:“你觉得呢。”
她的声音更平稳了一些,斯内普转头看去,胳膊被挪下来,那双眼睛正直直的看着他,有一瞬,灰暗的蓝闪过刺目的红,短的像是他的错觉,只是在视线中闪过一个他甚至来不及回忆的片段。
他想起来那股熟悉感来自于什么了,不是艾尔,不是洛斯特,是伏地魔,是那个还没被魔法反噬的伏地魔,那个清朗俊秀的男人,也曾用着富有磁性的语调,讲出勾人心魂的言辞,让他就那样掉进陷阱,成为蛇窟的一员。
斯内普:“我觉得未成年已经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
这种可怕的设想让斯内普几乎背脊发凉,但他尽量平静的,像是随口的说了一句,而洛斯特眨了眨眼,欣然接受。
那些好像就只是他的错觉,不论是那一幕,还是那个可怕的联想。
孩子的身上总会留着属于父母的痕迹,斯内普并不熟悉卡尔和露西,他难以将这个姑娘和那两个不存在他脑袋里的虚影联系起来。每一个细节都让他产生误解。
也许这就是他把洛斯特和伏地魔联想在一起的原因,因为洛斯特的一次次暗示,他们之间存在着相似,她的身体里存在着属于伏地魔的灵魂碎片。。。。。。。
她就像是他的影子,她不是他的孩子,却像是他的影子,走过他曾经走过的道路。最终来到他的面前。
如果未曾谋面的父母对洛斯特却能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但凡熟悉他们的人都从她的身上找到那些虚影。那么对她影响更大的,和她几乎有着同样经历的伏地魔,是否也会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她被蛊惑,尾随其后的概率会有多大。
斯内普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到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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