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氏、舒玲珑和舒少煊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喜色。
舒玲珑适时拱火:“祖父,祖母,舒明纵也太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了。他这是把祖父的脸扯下来,扔在地上使劲儿踩。”
“是啊,祖父,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您”,舒少煊站在一旁帮腔。
舒德运脸色暗沉如墨,恨不得咬碎后牙槽。
朱雀大街住了不少官员,今日又是休沐,若是那孽孙在外面闹起来,胡言乱语,被别人看见听见了,他的老脸还往哪里搁?
舒德运转身,看向身后的家丁,命令道:“你们去!去把这个狗奴才给本老爷打死!”
几名家丁齐声应了一句是,立即上前去抓门房。
“都住手!我看谁他娘的敢动一根手指!”舒明纵冲过来,抬脚就朝最前面的家丁踹去。
那家丁在半空做了个抛物线运动,重重落了地!
舒明纵身后,跟着一群人。
邬奶奶被顾青槐和萧凌心搀扶着。
赵望、萧月时、崔诗诗等人则都拿着武器,气势汹汹地跟在后面。
看见来人这架势,舒德运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怒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舒明纵站在了最前面,斜乜着他道:“舒德运,既然今日你亲自登门,那我就直接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彻底解决。一,你和我祖母和离;二,你写一封断亲书,从此以后我和我姐,与老舒家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里,老高氏、舒玲珑和舒少煊俱都眼睛一亮,可是听到下面的话,三人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第三,高欣晚那个老婊子要归还我母亲的全部嫁妆,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舒德运听到舒明纵直呼他大名的时候,就已经气得暴跳如雷,听到后面说和离、断绝关系,更是心口锐疼,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老高氏被舒明纵当众叫老婊子,气得一张老脸扭曲变形,她指着舒明纵道:“好你个没教养的孽种!有娘生没娘养!”
“你才是没教养的老婊子!”邬奶奶骤然提高声音,指着老高氏骂道,你靠出卖肉体勾引男人,从男人那里得到各种好处,你和妓院里的妓女有什么区别?!对你这种又脏又贱,还虚伪恶毒的老婊子根本不需要教养,因为你不配!”
“你——”老高氏两眼一红,委屈的泪水瞬间滚落,她转头看向舒德运,娇声哭道:“老爷,您看看姐姐,她……她怎能如此粗鄙地咒骂我?”
高德运有些诧异地看向邬素娥。
以往邬素娥从不大声说话,对什么都是冷冷淡淡的,今日竟然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果真如晩儿说的那样粗鄙!
舒德运深深呼了几口气,竭力压制怒气,看向舒明纵道:“家丑不可外扬,你若想好好谈谈,就先让我们进去,否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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