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请人打土坯,建房子的事,就这么敲定了。
顾青槐不允许三小只再干重活儿,另外安排了一些轻松的活计给他们。
顾青松能读会写,负责记录上工的人员和上下工的时间,同时监督工人们干活的情况。
顾青丫和顾青苗负责给工人煮消暑的茶水。
安排好了家里的事,顾青槐把齐元硕叫到一边,小声道:“小石头,最近这段时间你不用帮家里干活儿,出去找童尸,最好到各个村子的义庄去问问,得先把你侄儿救出来再说。”
齐元硕看着顾青槐,目光微闪:“恩,谢谢你小槐姐”。
“客气什么,我也会帮你打听,尽快把孩子救出来”,顾青槐道。
一个三岁多的孩子跟着大人流放边境,修筑城墙,过的什么日子,顾青槐完全可以想象。
当年爹和大哥服劳役时,她去那里看过,身强体壮的大人都受不了,更别说一个幼儿。
而且,三皇子那边还一直找人磋磨他们,那孩子很危险。
是夜,月残星繁,夜色如墨。
陈秀花断了一条腿,腿骨传来钻心的疼痛,可她男人马汉还是没有放过她。
压她身上狠狠发泄了一番,才餍足地躺在了一边。
陈秀花虽然疼得冷汗直冒,恨不得咬碎牙齿,心里却没有丝毫怨恨,相反,她还很自豪。
她男人算是被她紧紧捏在手心里了,就算她断了腿,他还是这么馋她,她果然很有魅力!
要不了多久,她肯定会怀上儿子的。
家里那两个小丫头片子最好能悄无声息地饿死,然后往山里一扔,被野兽叼了去,谁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
不过,想起自己的断腿,陈秀花又恨得咬牙切齿。
余氏说得对,绝不能这么轻易放过顾老四家。
特别是顾青槐那个寡妇丧门星!
想到这里,陈秀花用胳膊肘怼了怼快要睡着的马汉,娇声道:“汉哥,顾青槐那个小骚妇太过分了,我不过说了她大哥几句闲话,就被她打断了一条腿,我们绝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马汉转了个身,大手抚上身旁白白的两团棉花,不耐烦道:“那小婊子不是个好惹的,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那小子是个练家子,而且心狠手辣,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们,免得给老子惹祸!”
马汉至今还记得那小子的眼神,冷利得像屠夫手里的刀。
陈秀花娇嗔地扭捏了一下,撅嘴道:“汉哥,你刚才还说稀罕人家,你媳妇被人打了,你就认了?别人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一声不吭?你不怕村里那些人笑话你?笑你没种?”
马汉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
今天他亲耳听见不少人说他没种,不仅生不出儿子,还看着自己媳妇被人打,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陈秀花见马汉面色有所松动,便继续煽风点火:“汉哥,我听人说,顾青槐手里那根百年人参,至少能卖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啊,咱家要是有一百两银子,那日子还不得红火死?要不,咱想办法把那银子弄到手?”
“怎么弄?”马汉感兴趣了。
陈秀花略微压低声音道:“咱们先弄点迷药,把他们全家都迷晕,然后进屋把银子搜出来,最后放一把火,把他们那破棚子给烧了。
你放心,想搞她家银子的人多的是,只要咱俩不暴露,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官府来了也查不出来。”
马汉一下子坐了起来,两眼射出贪婪的光:“迷药贵不贵?”
陈秀花见自家男人来了劲儿,便妩媚一笑:“迷药确实不好买,不过我有个远方表哥在药堂当洒扫,想弄到迷药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