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我感觉我病的不轻。”
“嗯,我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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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朵朵认真的附和。容寒声的手在她软缎似光滑的脸上轻抚了片刻,“我讨厌袁木,讨厌他顶着师兄的身份可以老在你身边晃。而我却拿他没办法。”
不是没办法,而是怕她生气,根本不敢有什么办法。
容寒声的语气现在跟六岁的叶子熙很像。甚至还不如叶子熙成熟。
他幼稚的好像一两岁的孩子,只要妈咪抱了别的小朋友,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哀嚎一阵。
“叶朵朵,我的病如此严重,你要负全责。”
他的语气极其的严肃认真。叶朵朵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声不由的笑出了声:“你这叫什么病?神经病的病?”
“不是。”
容寒声否认,沉默几秒又像刚才一样,捧起了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目光,缓慢清晰道:“看不见你的时候,我是相思病,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又是狂躁病,恨不能把那个人给碾碎。我就在这两种病之间跳来跳去,叶朵朵,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快疯了。”
他几乎是用力咬出了这最后几个字,掌心的温度陡然升高,他捧着她的脸,同样滚烫的唇又一次压了下来。
男人气息气喘,心跳也略显杂乱。感觉到他的紧张,叶朵朵心中某个柔软之处突然微微一疼。
容寒声是什么样的人?生于容家这样的一个家庭,从小见惯了商场上的大风大浪,那是一个生死当前都依然谈笑风生的男人。
他镇定自若,他骄傲内敛,情绪与他是绝不可轻易外露的东西。
可现在……他将他的紧张,他的害怕,甚至是他的醋意,他的狼狈,统统宣泄于口。
他抱着她,如珍如宝,这样的他,怎能让她不动容?
叶朵朵心中的柔软越散越开,直到将她的整颗心都包裹起来,她抬手攀附住了容寒声的肩膀,史无前例的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夜,依旧暗沉,却因为这一个吻,这微凉里也多了几分旖旎。
这一夜,静谧美好。一觉睡醒后,先前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的叶朵朵理直气壮的赖床了。同时,她还用这个理由把其实还有事需要起来处理的容寒声也成功的绑在了床上。
容寒声也知道她是心疼他这段时间疲惫又心情欠佳想让他多睡一会,所以即便确实有事,他也还是放纵了自己,将工作给丢开了。
心情放松,人也睡得沉,不知不觉的他就睡到了快九点钟才醒。
醒来时,身旁床榻已经空了。舒展了一下四肢,容寒声起身下了床。收拾好出来,刚出门就听楼下叶子熙在讲话。
“妈咪,你们和好啦?”
“妈咪,你说说嘛,你怎么哄好爸爸的呀?昨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也没跟我笑一下,黑脸包公一样,吓死人了。妈咪,你是不是有什么绝招啊?”
绝招?
容寒声好笑,滚床单算是绝招吗?这种绝招这小东西可学不来。
他信步下楼,循声走到餐厅才发现原来叶朵朵在做早餐。叶子熙那个小东西就像牛皮糖一样贴在她的身边,喋喋不休。
“子熙!”
他喊了一声,小家伙回头看见他,立即咧开了嘴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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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爸爸,你醒了。妈咪说你在睡觉,不让我去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