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之往位子走去,扬声说:“许思名儿真好听,长得也漂亮。”
她坐下来冲着她笑,“我是沈韵之。”
许思眼眸不着痕迹得顿了下。
“你好,沈小姐。”
乔以南适时打断,“来沪这么久终于见着弟妹了,是我最近太忙,抱歉。”
许思说:“能者多劳,恒远马上要开业以南哥是要忙的哪能怪你,是我同闫峥该尽地主之谊。”
手被人捏了下,许思回头疑惑看看自家男人,“干嘛呀……”
男人沉黑的眸子盯着她。
许思回过味来嗔怪瞪他一眼。
不叫以南哥叫什么,乔以南比闫峥还大一岁……她才二十呢!!
两人小眼神来回。
乔以南看在眼里,摇摇头说,“闫峥什么时候晓得‘地主之谊’,从来没听过,上一趟到港市来当‘地主’的,饭桌都给他砸了。”
许思从来没听闫峥提起过,那会儿不是伤着腿吗?
“怎么会……”
应恒嘿嘿笑,“谁让那天那赵有亮没眼力见,嘴巴乱讲话活该挨打,嫂子晚上回家审闫哥去。”
瞧出来了,闫哥真对嫂子上心,看她眼神都不一样。
不趁这时候损人以后没机会了,应恒满肚子报复的快感。
而连应恒都能看出来的事,沈韵之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包厢门被敲响,服务员询问是否上菜。
乔以南说,“上吧,边吃边聊。”
菜很快端上来,圆桌摆满。
吃起来,众人就随意了些。
有闫峥在,大家忍不住问些沪市的情况。
闫峥作答,侨商进沪本身就是政府支持的事。
桌上话题围着他转。
沈韵之听着、看着,戳着碗里的菜一口吃不下,那个男人越是从容耀眼,她便越不甘心。
因为不属于她了。
手边的酒喝下又斟满,火辣辣得烧着心肝脾肾肺……
应恒不是真缺心眼,凑过去说,“韵之姐,吃菜啊,不吃菜吃酒吃醉了。”
沈韵之抬眼,眼眶红得像血,“应恒,没意思……”
“我早就同你讲了……你要来,来了心里又不痛快。”
沈韵之讽笑,“行了,别烦我。”
应恒只好坐回去,给她碗里夹个荷叶饼,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