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
vi的单人病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妈妈,不远处,还有护工在。
妈妈身上的刀口还在恢复期,她又要去陪谢砚舟,所以她给护工又加了钱,晚上的时间也看着。
所以这些天,护工晚上几乎就睡在这边的另一张床上。
她过去,把自已点的外卖递给对方。
对方连忙说着这怎么好意思,推脱两下,收下了。
小姑娘是大学生,但每次来都热情喊姐,虽然付了钱的,但来的时候还带吃的。
所以护工倒也是真怪喜欢这娘俩的,于是做事的时候也就更尽心了。
颜母的气色也好了不少,两人聊天,她看女儿在一旁倒水发愣,走神的十分明显。
她靠在床上,声音虚弱地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啊,没什么啊。”
颜初闻言回神。
女儿要上课,现在还得去实习了,所以女儿这么累,她也是心疼不已。
等她到了近前,妈妈抓着她的手叹气:
“给我的宝累坏了。”
颜初看她又要抹泪,给她擦眼泪,说话安慰她。
妈妈恢复的挺好的,医生说了,再来一个多月,她差不多就能出院回家养着了。
她算了下还需要的花费,大概十来万就能解决。
所以那30万,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剩下的钱再拿去还那些亲戚,七七八八的,应该就差不多了。
很快就要结束这一切了,离开谢砚舟,不管他的未婚妻还是什么的也好都和她无关了。
她就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这个认知,让她又有了些精神。
说了会话,她从医院出来。
看着外面漆黑的天,天气越来越冷了,往回走的时候,冷空气往衣服的缝隙里钻。
但人就是这样,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真要去面对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的。
所以当晚上下班的时候,谢砚舟亲自来接她,堵在她公司楼下的时候。
当时,他的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