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见她老子怒气冲冲走过来,吓得差点小便失禁,但预想的剧痛没有传来,后背不痛不痒的感觉,又让她飘起来。
刘念念说的对,他爹果真不会打死她,之前都是吓她的。
从小,只要她犯丁点小错,不是罚跪就是挨戒尺,而现在犯了这么大的错,却是比以往惩罚更轻。
这不是最好的证明,是什么?
大事面前,她老子帮她!
只能说江秀魔怔了,居然敢这么想,而不是联想到那没有重量的布鞋身上。
或许她吓傻了,没看到。
又或许她看到了,却依旧深信刘念念的话,有恃无恐。
“爹,你打我作甚?”胆子又大起来的江秀质问道:“江婶不是说了,她没给我药?”
“爹,你怎能不信我?”
“再说了,警察办案也需要人证物证俱全,而谢娇娇和江野提供的人证物证根本做不得数,相当于什么都没有。”江秀停顿一下,目光仇恨的看向谢娇娇和江野二人,咬牙道:“他们就是信口开河,赤裸裸的污蔑。”
江涛没想到,事到如今,他的女儿仍死性不改,继续颠倒黑白,顿时气到发癫。
“哈哈哈!”
他眉目一横,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无情起来。
“你要证据是吧?”
江涛看向谢娇娇:“谢知青,麻烦把水壶递给我看一下。”
谢娇娇相信江涛的为人,二话没说,把水壶交给江涛。
接过水壶那瞬,江涛就拧开瓶盖,朝瓶盖里面看去。
注意到江涛的动作,江秀心紧了紧,不停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怎么可能那么巧?
第一次干这种坏事,江秀因为害怕有人知晓,离开破败的小屋后,看到手上下了药的水壶,就烫手般丢掉,等她被她老子爹带走后,才意识到不妥。
于是,吃完午饭上工前,她悄摸回来一趟,准备将水壶带走,然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她仔仔细细找了好多遍都没有找到水壶,眼看上工的时间到了,她就走了。
不会这么巧的。
这般想着,江秀忐忑的心又安定下来。
然怕什么来什么。
江涛拿着瓶盖怼到江秀脸上,低吼道:“好好睁开你的眼睛瞧瞧,这上面写的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