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开炮的前奏很猛,过程也相当激烈。
以至于早上秦东野提上裤子起来时,池明希还瘫软在大床上,全身无力。
“我实在起不来了,今天你去接我爸。”
“我一个人去接老丈人?明希,我听着怎么有点慌呢。”
池明希顺手抓起枕头扔在他的翘臀上,“昨天你还跟老头子聊马经聊的称兄道弟,你秦东野会慌?腿软都得给我去!”
秦东野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利落地套上外套,“我就那么一说,我办事,你放心。”
这个女人脾气彪悍又难伺候,可不知道为什么,秦东野总是能让她吃的死死的,为她鞍前马后。
池父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知道自己要出院,早早就起来换上了自己充满土豪气息的皮草大衣。
秦东野一进病房,两个人就勾肩搭背和在一起。
“怎么就你小子来了,我闺女呢?”
秦东野总不好当着老丈人的面说,他闺女昨晚和自己一起做有氧运动,元气大伤不能下床。
“她律所还有事,我来送您回去,也是一样。”
池父拍了拍秦东野的肩膀,“那是,咱们男人之间,说话更方便。”
“那是,咱爷俩谁跟谁,你先坐着,我去给您办出院手术。”
秦东野一路从住院部到总服务台,这几天早就把这间医院摸了个门清,又一次失望地摇了摇头,感叹好歹是首府,那些领导们招护士姐姐的眼光一点也不走心。
“您还疼吗?胸痛请走这边,谢谢配合!”
身后传来的声音温柔又悦耳,似乎在哪里听过,秦东野精神抖擞地转过身,一位脸生的小护士正扶着老大爷从电梯下来。
皮肤水嫩嫩的一脸稚气,一看就是十七八的小姑娘。
秦东野捂着胸口故意凑上去,“护士姐姐,我这里疼,你看需要打针吗?”
小护士挪开他的手,按了按他捂住的地方,“这里疼吗?还是这里?”
秦东野握着她的手按在心口,“护士姐姐照顾别人不理我,我心疼。”
“无赖!”
小护士白嫩的小脸立刻就红了,秦东野听她说出“无赖”这两个字,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小姑娘,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笃定地握住人家的手。
“原来是你,是医护人员,就没错了。还记得我吗?”
“你……你放手!我是导医,今天第一天过来实习,先生你认错人了!”
秦东野看了眼她的胸牌,乖乖松开手。
“许西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