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秦东野念着苏吻的小名。
原来是她,七年前谈老二突然捡回家的那个小女孩,难怪他觉得眼熟,想想也只有谈宗铭那个闷骚的变态才能想出这种暧昧宠溺的名字。
要是谈老二的禁宠在他的地界出了什么事,他老秦家的脸可就真丢到姑姥姥家了。
秦东野动了动稍稍有些僵硬的脖颈,长腿猛地凌空踢起,结实的军靴触及门锁的一瞬,哐当一声,雕金画壁的门应声而开。
沈可心诧异地瞪着眼,“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间会所动手!”
秦东野见苏吻昏昏沉沉瘫倒在地上,媚态似水,胸前的纽扣也被解开了两颗,感叹谈宗铭调教出色之余,利落地侧身将那个大胆的法国男人一脚踹翻。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会所的数十名安保已经聚集在他身后。
“东爷!”
秦东野抱起苏吻,质问沈可心。
“敢在这间会所动手,你又是什么人?”
“我……”
沈可心早就听父亲沈季说起过,香榭丽会所的幕后老板是京北市秦家九代单传的独子。
安保又叫他东爷,难道他就是……秦东野?不是说秦家这个宝贝少爷十六岁就去瑞士加入了空军特战队,这些年都显少回国么,怎么今天就被她撞枪口上了。
“秦少爷,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次是我不对,您就……”
她话还没说完,秦东野就不耐烦了,借苏吻的话说,“我可没有你这么不上档次的朋友。安保,把这几个人都带下去先好好教训教训!”
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就要看谈老二的意思了,秦东野看了看怀里药性发作的小丫头,深深觉得今天这几个人后果不太乐观。
“是,东爷!”
怀里的人动了动,小扇一样的眼睫微颤,哼唧了一句,“安安……”
秦东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他当初怎么没发现,跟在谈宗铭那个不解风情的人身边,真是白瞎了。
“你们,把那边的姑娘送到顶楼套房去,再找个医生检查一下,我有事出去一趟。”
送苏吻回谈宅的路上,秦东野拨通了谈宗铭的电话。
毫不知情的谈宗铭正在老爷子叶圣远的书房内下棋,看到是他的号码,果断按下了静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