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赵典史家踹开上峰的上峰,升到永和郡学官——从六品,比亲家高一级。
叶丛海的后院,当晚空了一半。
婆母破天荒的呵斥了不向嫡母问安的孙子,因教导不力罚了如夫人禁足。
叶丛海连续半个月宿在原配房里,逗弄以前没有多看过一眼,一直没有松口记入族谱的嫡子。
……
霍之念再见叶夫人的时候,叶夫人虽然疲惫,但目光平和,被她抱在怀里的孩子,是孩子,不再是她复仇的筹码。她已有太多筹码,可以慢慢和她的如夫人玩。
霍之念才敢松口气,却依旧不敢懈怠,手伸进去以后,是停不下来的。
陆辑尘的位置可以靠大姐的关系得到,但要靠她一直走下去。文臣这条路,极其需要年份堆积。
九岁,等于让他占位,她来经营,这些都要算在他未来的任职年限里。
那个时候,她甚至感觉到了陆辑尘的小心慌乱,因为除了陆辑尘,她开始养其他的孩子,同样给他们微不足道的官职。
陆辑尘变的更加刻苦、小心。
她没有安慰他一句,物竞天择。
出不来的,都没有价值。
……
那个时候,她真的急了!她甚至短短两年,给自已造了两艘大船。
她以为要五年、十年的积累,才敢凑一凑的事,其实短短两年就成型了。
那时候,她才如当头一棒醒了过来!
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保守了。
它是十万牛马,供养一人的时代。
所有的繁华锦绣、富贵昌兴,都是不将他们算在内的昌兴,甚至百姓二字,说的都不是这些佃农。
她后来再怎么弥补,也同样喝过他们的血。
可坎沟的子民依然那么热情的回馈她,甚至她手里现在握着的唯一‘暴力’筹码!也是他们组成的。
所以,她怎么会喜欢那时候利欲熏心的自已。
但也更珍惜那时的成果,会让它们走出坎沟后,发挥最高的价值。又怎么会允许莫名其妙的失误。
……
霍之念看陆辑尘一眼,神色还是温和下来:“不是说饭做好了,陪我吃了再走可好?”
陆辑尘不确定的看向嫂嫂:可以吗?
“是想让你陪我吃。”
“好。”
霍之念失笑:孩子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