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轩轻声道“好了,只要你能吸取教训就好。记住很多人都不能光看表面,人心隔肚皮这句话是真理你以后要记住。”
秦沐雪在欧阳文轩的怀里使劲的点了点头“老公,以后我一定都听你的,你说任何话我都会听得,我发誓……”
欧阳文轩叹了口气“你不用发誓……”刚想说两人就快离婚,但考虑到现在秦沐雪的情绪还不稳定便没有再说出口……
苏市,李家别墅……
李云龙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凯峰大酒店此时已经有人将李逸风在酒店被抓的事情通知了他。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妻子徐若兰看到丈夫那阴沉的脸色,她心中一紧,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公,李逸风真的出事了?”
李云龙沉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恨恨地说道:“已经进去了!这个混账东西,整天就只知道玩弄女人,这下可好,终于闯出大祸来了!”
徐若兰听后,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李云龙的手臂,急切地说:“云龙,那你可得救救他啊!不能让他坐牢,一旦坐了牢,他这辈子可就全毁了!”
李云龙眉头紧皱,一脸无奈地道:“强奸可是刑事重罪,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要我为了他去违法乱纪吗?”
徐若兰不肯罢休,继续劝说道:“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呀!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绝境呢?你认识那么多人,总有一些人脉可以帮到他的。”
李云龙心烦意乱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烦闷地点燃了一根香烟。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我最多只能帮他找一个好的律师,至于其他的,就得看他自已的造化了。这次他可是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证据确凿,想要轻易脱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徐云兰道“老公,证据可以制造也可以销毁,你认识那么多人总要试试,逸风终究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李云龙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向妻子,难以置信地喊道:“你说什么?你居然让我为了他去销毁证据?你到底清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可是重罪啊!”
徐若兰紧紧咬着嘴唇,目光坚定而执着,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驳道:“哼,就你自命清高!那可是我们的儿子,你难道真的忍心见死不救吗?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自已会想办法解决。大不了真出了事,我一个人去坐牢,绝不会牵连到你……”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李云龙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为了生意不得不时常虚与委蛇、逢场作戏。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对这位初恋妻子的感情始终深厚无比。
此刻眼见妻子如此坚决地要独自处理儿子的事情,他急忙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焦急地说道:“你去做?你以为这是件容易的事儿?你知道该去找谁吗?万一弄巧成拙,不仅没能帮上忙,反而还可能让自已涉嫌妨碍司法公正,到那时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听到丈夫这番话,徐若兰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和焦虑,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哽咽着哭诉道:“逸风可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的亲骨肉啊!你不心疼也就罢了,作为母亲,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受难?哪怕是用我的自由去将他换回来,我也心甘情愿!”
李云龙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目光凝重:“唉!现在具体情况究竟如何我们还一无所知,一切都得等我先去详细了解一番之后再做定夺吧。。。。。。”
一旁的徐云兰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之洪般奔涌而出:“你可千万别敷衍我呀!逸风可是咱们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把他给救出来啊!”
“现在已经是晚上,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你去运作了。倘若你不肯出手相助自家儿子,那我也只能独自一人出门去寻求他人帮忙了。。。。。。”
李云龙一脸无奈,深知妻子说得出就做的到,他还真怕妻子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只得赶忙应承下来:“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想办法。。。。。。”
而另一边,秦沐雪这一晚可谓是历经磨难,遭遇了太多始料未及之事,她的精神状态已然濒临崩溃边缘。
回到家中后,在欧阳文轩的悉心陪伴与宽慰之下,身心俱疲的她没过多久便昏昏睡去。
欧阳文轩静静地凝视着秦沐雪那安详的睡颜,确认她已进入深度睡眠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并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来到阳台上,欧阳文轩缓缓掏出一包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中,他的面庞显得愈发深沉。
尽管李逸风此时已身陷囹圄,但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之感挥之不去。
李云龙,那可是堂堂苏市的首富啊!尽管他的势力范围并不在海滨市,但以他这样呼风唤雨的一方大人物而言,为了自已的亲生儿子,谁又敢断言他不会将手伸向海滨呢?
毕竟,有权有势之人所能达成之事,相较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那可真是多出太多了。像李云龙如此身份地位的人物,其所交往结识的必然不乏政府官员。。。。。。
一想到这里,欧阳文轩不禁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他默默地抽完手中的香烟,然后再次望了一眼卧室的房门,这才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次日清晨,天还只是蒙蒙亮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屋内的宁静,硬生生地把欧阳文轩从睡梦中拽了出来。他迷迷糊糊之中伸手摸到手机,眼睛都没睁开,只看到屏幕上显示着秦沐雪打来的电话,于是便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