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悻姑姑那日将马车停在侯府门口,已被人看到。况且侯府行事高调,所以还是有不少人知道曲锦书被太后召入宫。
在这京城里,大家都是人精,曲锦书只要能入太后眼,那就是有价值的,所以在场不少世家妇人都在偷偷关注她。
“对,就是她,这个贱心思歹毒得很,今日之事就是她的算计!”贺母骂骂咧咧的。
闻言,那几个主妇神色更微妙了。
“怎么可能是她。我早早就看到宫里来人,说太后有事要见曲三姑娘,所以她那时就离席,离开侯府入宫去了。哪有时间算计你们。”
“就是,我们几个亲眼看到她上了宫里的马车。”
“来接她的,还是常跟随在秋悻姑姑身边的端清姑姑。她们临走前,还与我们聊了几句来着。”
“方才我们不说,是因为你们的语气太笃定了,弄得我们都糊涂了,以为自已是出现幻觉,有两个曲三姑娘来着……”
“这……她人就不在侯府,怎么会算计人呢。”
她们的话说完,在场的人脸色都很微妙。
是啊,人都不在,怎么陷害他们。
这该不会是侯府和贺家的人见自已做了丑事,又不敢担当,就随便陷害一个不在这里的人吧。
原来,那几个世家主妇不想掺和这些家事的。但想到,她们都与端清姑姑说过话了,对方也知道她们是亲眼看到曲锦书上了马车的。
要真把事情闹大了,传到太后那里……
要曲锦书真的深得太后的心,她们在太后那里可就有罪了。
所以,她们现在是被迫要替曲锦书澄清的。
怎么可能!
贺母和曲家人都不愿相信。
今日之事,绝对和曲锦书脱不了干系。
可说话的这几日,她们的夫君都是朝中四品官员以上,她们不可能被曲锦书收买的。
“不对,要是她走了的话,她的丫鬟怎么还在这里。”
贺母像是抓到了把柄一样,她扯着嗓子大吼道。
闻言,又是那几个世家主母冷哼了一声。
其中一人说:“当时我的帕子不见了,妇人家的东西可不能落入他人手中。见我着急,曲三姑娘心善,便让她的丫鬟与我的丫鬟一同去找。”
“这个,我的丫鬟可以作证。等她们找到手帕回来,曲三姑娘已经上了马车,而后院又闹了起来,我们都没空告诉她这件事。”
“贺夫人,你三番两次咄咄逼人可是信不过我们?”
说到最后,她语气都怒了。
贺母脸上苍白,不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