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雅冷漠至极的眼神多多少少让刘琴有些害怕,但孩子终归是孩子,她也不敢做什么,刘琴只好看向她点头答应。
“我只不过跟老爷子说了几句话,谁知道他一口气没上来死在了病床上,怪谁咯?”刘琴说的也是大实话,只是医院病房里有监控却听不到声音,他们再怎样都不可能看得到。
在说老爷子住的病房当天晚上监控早就被她找人损坏,根本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也没人能够证明是她气死的老爷子。
月之雅就算再嫁一个多么有钱的老公,也不可能让对方查出来。
“阿姨,谢谢,你有本事说出来,只是希望你别为今天所说的话后悔。”月之雅话落拿起包离开。
走在路上保存好这段录音,可是光有这段录音远远不够,她亲口承认若是当做证据只会被作为是威胁的证据,现如今只能从爷爷去世那天晚上医院的监控跟病房监控入手。
现在她该好好找父亲聊聊了。
月之雅转一个小巷,见刘琴从小巷子里走进去回到家,不到十分钟又走了下来,见她走远了月之雅才给父亲打电话让他下来。
那个家已经不是本来的家了,恐怕早已被刘琴做好准备不是监控器就是录音器吧,为了谨慎月之雅还是将父亲约了出来。
第一次被女儿这么神秘的约出来站在楼底下,月钟有些好奇,这女儿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雅雅,怎么今天想到要跟父亲说说话,是不是缺钱用了,要是缺钱就跟父亲说。”月钟如果没有那些脾性,他会是个好父亲。
只可惜童年的伤害造就了如今的月之雅。
盯着父亲的眼睛,月之雅步步逼近,直到自己直立站在父亲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父亲,我要你告诉我,你们跟爷爷奶奶借的钱究竟还没还,爷爷是不是那个女人害死的?”
月钟怎么也没想到,月之雅会知道并且来质问他,可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瞒着她,操之过急只会乱了阵脚。
“雅雅,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父亲不管你是如何知道的,现在都不许说这件事,否则你会有危险。”刘琴不是一般的女人,当初装的可怜,现在却很危险。
这些年他不是没看清过,只是有恩于她无法拒绝,可如今女儿再次提到了自己的爷爷,那表情让他根本无法说谎。
“我不管,爷爷的事我管定了,父亲,我迟早要让她尝到身败名裂的后果,只是到时我希望你别心疼。”月之雅冷漠的神态简直神似她爷爷。
就如同他爷爷死去时那怨恨的表情,她也根本不知道,父亲的死他也深深活在自责中,只是他不能表露出来。
敌人越凶狠他就必须越沉稳,只有在适当的时机一把抓住她的把柄,才能狠狠地将她打下。
“雅雅,听父亲一句话,有仇恨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你如果相信父亲就在等,等是唯一的办法。”
等?月之雅苦笑,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她死了再说吗?刘琴这个女人太危险,她不单单只是为了那几万块,而是为了这一栋房子的价值还有整个月家。
说的再狠一点,刘琴能害死爷爷就能再次对奶奶下毒手,将他们月家干扰的支离破碎在逐个击破,这个计划不知道筹划了多久。
月之雅不在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父亲转身离去,这个家早就不是她当年生活的那个家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她迟早有一天会清理干净,还月家一个明亮。
父女两面对面站了许久,月之雅忍不住转身离开,也许父亲也有难言之隐,可是她没办法对自己的爷爷奶奶如此残忍。
只要想到爷爷是被那个女人气的咽不下最后一口气,她就想掐死她。
月之雅回到酒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曹博看她心情不好走上前安慰,刚一坐到她身边月之雅立马抱上来。
抱了许久也没见月之雅松手,随即听到轻微的哭泣声,他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雅雅,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任何事我们都要从长计议知道吗,不要操之过急。”今天月之雅见刘琴全过程曹博都有参与,只是没让她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