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这种药喝一个月会死的!”裴飞烟斩钉截铁的拒绝。
辛伯苦劝不止,裴飞烟只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直到付战寒走进来,还见到他们拉拉扯扯,可怜辛伯上了年纪,死命拉了裴飞烟十分钟,老脸都涨红了。
“怎么?”
男人身上穿着运动衣,身上微见汗珠,还带着晨露的气息,应该是晨跑回来。
辛伯见付战寒,连忙垂手恭敬而立:“先生,太太她不愿意吃药。”
老人家还学会告状,裴飞烟想含糊过去的路被彻底堵死,瞪着辛伯哀怨不已。
付战寒严厉的眼光转投到她身上,带着责问。
“太难喝了嘛。”
做错事般低头,右脚脚尖有一脚没一脚地踢着地毯。
“药呢?”
辛伯打个眼色,女佣双手托着托盘,把那大半碗药恭恭敬敬的送上付战寒面前。黑褐色的药汤,泛着柔和的光泽,散发出淡淡苦味。
付战寒拿给裴飞烟:“来,喝。”
他亲自下令,裴飞烟不敢不听,双手接过,看着那浓浓药汁,想起刚才那一口,禁不住恶心。
“这是送口的蜜饯。”辛伯送上一小碟精致蜜饯,拉着女佣识趣地消失。
裴飞烟把药递到嘴边,始终没勇气喝下,她抬眼,可怜兮兮地盯着付战寒:“能不能不喝?”
“不喝,你连孩子都生不出。必须喝。”
难得地很多话,没有硬邦邦的下命令,对于付战寒来说算是破例。
他也是考虑到药太苦太难喝,小丫头受不了。
裴飞烟可没有想到付战寒的苦心,她小脸拧巴得快要出水了,屏住呼吸呷了一小口。顿时那种咸辣苦涩自从脑门,她手一松,差点摔了药,拼命咳嗽起来。
付战寒浓眉拧得愈深……
“我、我真的不行……”
裴飞烟很少有软弱的时候,这次真快要被这碗东西折磨哭了。
付战寒接过药,扬手衔了一大口,勾起女孩下巴让她抬头,低头印上去。裴飞烟鼻子被封,嘴巴下意识张开,顿时药汁灌下。
男人的唇绵软中带着香甜,她魂飞天外,竟然不知不觉地把药汁全数咽下。
“唔……”
裴飞烟吞下药汁,只觉得滋味很奇怪。食道到胃是苦的,嘴巴却是甜的,麻酥酥带电流的感觉传遍全身,轻飘飘地。
趁她没反应过来,付战寒又喂第二口……
两个人都站着,不是很舒服。他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让裴飞烟坐在他腿上。
一碗药全部渡完,女孩脸红红地,眼睛亮晶晶地,呼吸急促。
小巧如鸽的胸脯一起一伏,动人地颤抖着……
男人眼神滑过,带着深邃。
“这样喝呢?”
裴飞烟捂着自己嘴唇,低头,慌乱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付战寒。
“太暧MEI了……”
他勾唇,大手勾上女孩绵软纤细的腰肢,扣紧。
“我是你老公,难道这点福利都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