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自己的举动让白青竹起疑。
肖媛儿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福了福身,张嘴说道:“表嫂,我还要去姨母那里请安呢,就不多逗留了,先告退了。”
她说着看了看白青竹,又飞快地瞥了不远处了俞幼眠一眼,连忙转身快步走开。
心里却起了小心思,想要等下次入宫,将俞幼眠和谢寂白来往过密的事情告知舜华公主。肖媛儿狐狸眼微狭,唇角勾起笑意一抹。
而这里,国公府的湖边,俞幼眠和谢寂白站定。
俞幼眠有些不耐烦:“你究竟要与我说什么事?”
谢寂白再次开口:“幼眠,我想知道为什么?”
这一年来,俞幼眠的数次疏远,就像一道鸿沟横亘在她和自己面前。
每次,谢寂白想要靠近,可得到的,确实俞幼眠激烈的后退。
谢寂白不明白,自从她落水之后,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因此,谢寂白想要在今日问个清楚明白。
当他将这句话说出口,得到的却是俞幼眠轻蔑的笑。
过往的回忆,在眼前不停浮现。
她昂起头,那双如星的杏眼里满是疏离与淡漠:“谢小侯爷真的想让我明明白白说出来吗?”
谢寂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
就算是死,他也想要死个清楚明白。
冷风将俞幼眠的碎发吹得飞扬,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说给你听。”
俞幼眠说着,那双凌然美目冷冷的凝视谢寂白:“被舜华公主冤枉之后,我深觉自己是个罪孽,所以,想要彻彻底底离开俞家,自生自灭,可是离开之前,我想要去见一见你。”
谢寂白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像是有什么在心口搅动一般,他开口,声音沙哑中带着急切:“可是,你为何没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