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按的专心,秦凤氏也觉得那一双肉呼呼的小手按的很是舒服,可是半个时辰后,她就觉得不对了,四肢燥热不说,且那股子的灼热越发有往身下去的架势。
苏绵绵时刻都在注意秦凤氏身上的气脉流转情况,甫一见所有的气都往人体任脉的下蹿,尔后从督脉流转而出。
她突然就想起冥殿下跟她说过,她推拿能致人情动的事来。
她瞥了秦凤氏一眼,只见她闭着眸子,睫毛微颤,死死咬着唇,但泛薄粉的面颊和微微粗重的喘息,却是骗不了人的。
她手一顿,小眉头拧成了锁,手势一变,领着秦凤氏身体里的气往一边的的穴位上流转。
如此两三下后,她就见秦凤氏悄悄地松了口气。
对自个的这金手指。苏绵绵这下是彻底心头有数了。
苏绵绵让秦凤氏从趴着翻为仰躺,她一眼就看见秦凤氏小肚子上乱成一团的气。
她手一顿,想起凤鸾说过秦凤氏生秦竹笙之时,伤了身子,她手绕过那里,只在其他几个大的穴位上草草按了几下了事。
一场推拿,花了整整一个时辰,秦竹笙在外面等的茶都不知喝了多少杯了。
苏绵绵擦着汗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绵绵,我娘如何了?”
苏绵绵看了眼大病才初愈的秦竹笙,失笑道:“伯母恢复的很好,竹笙哥不要担心,倒是我觉得竹笙哥要多注意身子。”
秦竹笙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一会才道:“绵绵,谢谢你。”
苏绵绵正要笑话他两句,秦凤氏穿戴好衣裳出来,她面带薄红,人瞧着也有生气了。
她看了秦竹笙一眼:“竹笙,怎的没招呼苏姑娘坐?”
苏绵绵大眼珠子一转,就道:“今个过后伯母只要好生养着身子,多吃好一些,往后自然健健康康的。”
秦凤氏拉着秦竹笙坐下,颇为感慨地拍了拍他的手,又对苏绵绵道:“这还得多亏了苏姑娘,伯母从前确是不好,往后不会了。”
“娘,以前的事不提也罢。”秦竹笙安慰她道。
苏绵绵看着两人母子情深,她蓦地就突然有些怀念殿下,也不知道他在云州好不好。
苏绵绵不甚有心情,她并未在秦竹笙那边多呆,跟着就起身告辞。
秦竹笙从她回去,走在半路,秦竹笙喊住她:“绵绵。”
苏绵绵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秦竹笙微微弯腰低头,与她一般高,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齐刘海:“谢谢,往后有事尽管来找竹笙哥,只要竹笙哥做的到的,定然万死不辞。”
苏绵绵弯弯眸子,背着小手道:“好哪,我记得竹笙哥说的这话。”
眉目清秀的少年重重地应了声,星眸之中甚逸出点点华光,很是闪耀。
“一定。”他朝苏绵绵伸出小指,做了个拉钩的动作。
苏绵绵歪头看他,随即也伸出小指,轻轻勾了勾他的:“好的。”
然而。两人这融洽美好的氛围,让匆匆来找苏绵绵的碎玉打破。
“姑娘,月星大人传来消息,云州堤坝决堤,殿下……殿下让洪涝冲走不知所踪……”
“姑娘,云州堤坝决堤,殿下不知所踪……”
碎玉的话,让苏绵绵眼前一片晃白,她晃了晃脑袋,听见自己在问:“碎玉,你说殿下怎么了?”
秦竹笙一把扶住苏绵绵:“绵绵,别慌。”
碎玉面带焦急:“婢子刚收到月星大人的消息,云州日前接连暴雨,莱河水势暴涨,昨天大坝决堤。彼时殿下正好在大坝上,是以殿下目下行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