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玉娇到了镇北王府,事实既成,又长得娇花软玉一般,还那么像诗语,不信他忍得住。
当年他不是也不想立侧妃么?诗语一说,他也就立了。
男人呐,谁不好色?心里深爱诗语,也想尝尝鲜。
他不要简家女,是因为对诗语用情太深,可他们也怕这情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才急着送人。
还要送长得像诗语的人。
然而她跟老伴儿没想到,顺安公主是不拒绝,却要把玉娇打成贱妾,把简家打成贱妾的同族!
太刁钻了,太狡猾了!
贺芳亭又宽容地道,“玉娇姑娘的确是贱妾,但老夫人既然说了不是,那就不是罢。不过,再贵的妾,那也还是妾。简贵妾的娘家人,依然没资格坐到镇北王府的宴席上。本宫若再叫侍卫,未免不雅,也会惊扰到夫人小姐们。简老夫人,请!”
简王妃为何会是那样的脾性,她算是知道了。
有这样的母亲,简王妃不生出心病才怪。
范长史的夫人陶氏坐在左侧首位,忽然也开口,“简老夫人,请!”
柳司马的夫人、王中郎的夫人、陈主簿的夫人等等,也异口同声地道,“简老夫人,请!”
之后更多女眷出声,都是要请走简家女眷,没一个为她们求情。
贺芳亭心知她们是为了讨好自已,但也能说明,简家有多招人烦。
不得不说,这也是种能耐。
微微沉下脸,“简老夫人,非要本宫动粗?”
简老夫人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对简玉娇喝道,“还不过来!”
这人万万不能送,送出去,简家就成妾的娘家人了。
顺安公主这一招太狠,自此断了简家送女人给镇北王的路。
简玉娇并不是个有决断的人,闻言又有些迟疑,她,她其实愿意当镇北王的妾,顺安公主也松了口,叫她简贵妾。
主支不愿当妾的娘家人,但她爹娘想必是愿意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妾,是镇北王的妾。
镇北王在朔北,跟皇帝有什么区别?他的妾,就如同皇妃!
贵妾就是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