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做好的那双是我二姐做的,那个做了几天还是块布的状态的是我做的。”
钱珠儿先拿了潘如意做的小鞋子在手上看了看,“做的很是精致,针脚也细,鞋底也用的软布,挺好的。”
说完又拿起潘玉良的那个四不像,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良儿嫂嫂,我左右没事,不如我帮你吧。”
“你们过来是来玩的,哪里能让你受累。”
钱珠儿倒觉得没事,“你让我有点事做,我倒没那么难受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潘玉良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那你教我,我笨手笨脚的,你可别嫌弃。”
钱珠儿在潘玉良呆了一下午,一直到晚饭前才离开。
潘玉良一直坐着也有些累,等她一走红衣立即扶着她起了身在回廊里来回走了两遍才停下。
沈晏均似乎是有事耽搁了,等她走完才回了院子,听红衣说潘玉良陪着钱珠儿好坐了一下午,皱皱眉,“可有不舒服?”
潘玉良摇摇头,“没有,就是坐久了,腿有些涨涨的。”
沈晏均旁若无人地抬起她一打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捏着。
潘玉良被他捏的发酸,表情怪异好,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沈晏均跟故意似的,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些,潘玉良连忙伸手要阻止他。
“晏均哥哥……”
沈晏均瞪了她一眼,“难受你不会说吗?长嘴是做什么的?”
潘玉良露了个讨好的笑容,“来者是客嘛。”
沈晏均手上一用力,又酸又疼的感觉便向她袭来,她连忙讨饶,“疼呢。”
沈晏均道,“下次若是再这样,我便让阿板拦着不放人进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那不也是看珠儿情绪低落,人家在我这坐着,我自己跑去外面散步,万一她要是想多了,以为我是赶她走,她不更难受吗?”
沈晏均哪里会在乎别人难不难受,他只在意她难不难受。
“上午不是还好好的?”
潘玉良趁机耳提面命,“她那是强颜欢笑,女人有时候心里可难受了,但还要故作坚强地对别人挤着笑,你说可不可怜?你说你是不是更应该对我好一点。”
沈晏均哼了声,“就差给你架梯子上天了,怎么,她心情不好,倒把你不好出哲理来了?”
潘玉良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是来自生活的感悟。”
沈晏均给她捏完一边又换了另外一边,“等晚些时候再给你泡一泡,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让你难受死。”
潘玉良跟她嘻皮笑脸,“你才舍不得。”
沈晏均无奈,“你就吃准了我舍不得吧。”
等到捏完,沈晏均放下她的腿,去净了手擦干净了才去牵她。
“一会该吃饭了,我们去厅里。”
家里来了客,沈夫人吩咐厨房做了不少的菜,很是丰盛。
他们到的时候,除了佟禄跟钱珠儿,其他人都已经在等着了。
沈晏回跟沈晏庭去接完人就没回去,一直在沈晏庭的院子里缠着沈晏庭教他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