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
“金刚寺的真传弟子,怎么会沦落到给人当打手?”
顾长安百思不得其解。
却说李家四兄弟,逃出数条街才慢下脚步。
“如何了?东西可有得手?”
李伯良关切上半册养尸种地法的下落。
谈起此事,李仲义、李季仁两兄弟羞愧不已:“那老狗端的狡猾!我二人上去之时,他早已藏的不知所踪,我们迟迟未能找到,只好先来和大哥会合。”
计划出了差错,致使二弟白白受了重伤。
李伯良轻叹一口气:“怪我思虑不周,忘了那老狗谨慎无比若是轻易叫我们得手,那他也不可能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还能全身而退。”
“咳咳”
李叔贤受伤不轻,咳出一口血来。
“二弟!不管其他了,我们先回寨子将叔贤治好,再从长计议。”
比起传承之法,李伯良更看重自家兄弟的性命安危。
四人匆匆出城。
酒楼。
那老狗不知从何处出来,又回到了包间内,冷笑几声:“哼哼,声东西击西、调虎离山?李家兄弟打的好主意!还好我习惯留一手!”
忽听到走路动静,知晓是戒能武僧无功而返。
等人推门而入。
老狗立即质问道:“怎么?未曾得手?”
戒能一摸光头,脸上横肉微微跳动:“怪洒家一时大意,谁料那二人武功不差,又如猴子一般上蹿下跳,让他们拖延到了捕快到来。”
“哦?”
老狗藏的快,没看到那场战斗。
“他们二人都是赶尸派出身,武功应当寻常才对?竟能在你手上支撑这么久?”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