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舱内,一场别开生面的相声大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吾家小三爷,正与黑瞎子大师傅上演着一场“火星撞地球”般的精彩对决。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犹如两把利剑在空中交锋,火花四溅。齐毓都懒得搭理这两人,从上飞机开始就没消停过!
“喂喂喂,吾邪同学,你好歹名牌大学毕业的,尊师重道懂不懂?瞎子我,好歹也顶着你师父的名号,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黑瞎子似笑非笑地说着,脸上的笑容却如狐狸般狡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吾邪闻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毫不客气的回敬道:“黑师傅,您老放心,弟子向来遵纪守法,尊师重道,这不,正欣赏着窗外那如诗如画的美景呢。”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哦豁,小徒弟成长了啊!”黑瞎子轻笑一声,语气中依旧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那可真是太巧了,我刚刚也在欣赏这美景,只是感觉有些单调,需要一些声音来增添氛围。”说完,他故意清了清嗓子,似乎准备大展身手。
吾邪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哦?看来黑师傅有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黑瞎子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得意:“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起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吧。”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这风景虽美,但若是没有一些优美的声音相伴,岂不是可惜了?不如由我来为给你唱一首《两只蝴蝶》,如何?”说完,他还特意模仿起了歌手的唱腔,齐毓直呼没眼看。
吾邪忍不住笑出声来,颇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黑师傅,您老还是饶了我吧。您这歌声,实在是不敢恭维。”
黑瞎子不以为意,继续自说自话:“嘿,瞧你小子说的,瞎子我好歹专修过音乐的!,既然你们不不懂欣赏,那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他故作神秘地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从前有一个人,他非常喜欢吃辣,每天都要吃很多辣椒。结果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屁股变成了红色。于是他赶紧去看医生,医生告诉他:‘你的屁股被辣成这样,已经没办法治了。’那个人听了很伤心,他问医生:‘那怎么办?’医生想了想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你的屁股换成一个辣椒。’”
说完,黑瞎子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而吾邪则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心中暗自嘀咕:“这是什么破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说完拿了一本杂志盖着把脸盖上睡觉!
见吾邪不再理睬自己,黑瞎子手中翻阅着新出炉的身份证件,上面清晰地写着一行小字:“齐达鸿,1976年6月6日出生。”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段与齐毓争论生日先后顺序的趣事,结果自然是“张佰官,1976年11月11日”更胜一筹,理由是黑瞎子以后是大舅哥,不能比妹夫小(小哥: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
趁着飞机平飞的悠闲时光,黑瞎子像只狡猾的狐狸般,悄无声息地凑到正低头沉思的齐毓身边,压低声音,轻声嘀咕:“妹妹,你这是变魔术吗?一分钟搞定这等大事,这效率,简直比火箭发射还要迅速!”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惊奇,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同时也藏着几分调侃,如同微风中摇曳的柳枝。
齐毓抬起头,淡定自若,慢悠悠的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哥,你知道吗?这世上有句至理名言——‘知道太多,容易英年早逝!’”
黑瞎子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那笑声如同洪钟一般震耳欲聋“得了,得了,妹妹你这是公报私仇呢!不过,我这颗脆弱的心,就像那易碎的玻璃,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打击。”他夸张地模仿起心脏病发作的模样,一手紧紧按住胸口,另一只手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如落叶般倒在地上。
吾邪被他那滑稽的表情逗得前俯后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齐毓见状,忍俊不禁,她没想到自己的随口一句话竟然能让黑瞎子如鱼得水,发挥出如此精彩绝伦的演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上扬,语气里既是对哥哥的宠溺,又含着三分的佩服,“哥,你这演技,不去好莱坞发展,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吾邪也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他指着黑瞎子,喘着气说道:“黑师傅,您这招‘心肌梗塞式表演’,绝对是奥斯卡级别的啊!”
黑瞎子听到这些夸赞,更是心花怒放,他顺势倒在座椅上,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口中喃喃自语:“唉,看来我是真的老了,连妹妹的一句玩笑话都承受不了了。”他的声音仿佛风中的残烛,微弱而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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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花?”被解府管家领进客厅的吾邪,像只好奇的小猫般,疑惑地看着眼前穿着粉色衬衣的俊美男孩!
解语晨看着多年未见的发小,嘴角微扬,笑的那样温柔,眼里带着许久未见的欣喜:“是我,吾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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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邪一惊,如同被惊扰的小鹿,立马上前几步,难以置信地叫道:“你不是个女孩子吗?”
解语晨无奈地咧咧嘴,正准备开口。吾邪却像只机灵的猴子,先一步开口:“哦,我知道了,你变性了!”
齐毓实在看不下去了,如一阵旋风般冲上去,给了吾邪后脑勺一下:“人家学唱戏的,小时候留长发不是很正常嘛!你怎么当人发小的!”
“嗷!”吴邪捂着后脑勺,像只受伤的小狗般,无辜地看着齐毓:“小毓妹妹!”
齐毓和几人混熟后,忍无可忍的时候也会像只小老虎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