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家餐厅内,一顿本应平淡无奇的早餐,却即将因为齐毓无意间的一句话而变得不同寻常起来。她放下手中的碗筷,目光柔和地望向对面的解语晨和王胖子,声音平静:“小花,胖子,我们准备过几天就回杭州,你们两人要去吗?”此话一出,饭桌上的人心思各异。
解语晨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么着急的吗?年关将至,最近会有些忙?”他的心中,既有对即将分离的不舍,也有对未来未知行程的好奇与担忧,更多的是对当下情况的无可奈何!
黑眼镜适时插入话题,目光转向无邪:“我已经给吾三省那边传去消息,约定了交货时间。”他的话音落下,现场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吾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我三叔到底要是什么,居然要请动你这位南瞎出手?”他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满,显然对三叔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不支持。
黑眼镜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从空间戒指中拿出黑金古刀,展示在众人面前:“就是这把黑金古刀,但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所谓的龙脊背,你三叔为了它,甚至不惜出重金让我取来的。”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吾邪,你猜猜看,这柄宝刀最初的主人究竟是谁?”
吾邪看着眼前的黑金古刀,刀身修长,刀锋锐利无比,看着就很重,通体长一米有余,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他将目光落在小哥的身上,不太确定的开口道:“你不会是说,这把刀原来是小哥的吧?”
黑眼镜点了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想:“不错,你还算不算太笨。这把刀确实是张家族长的,而哑巴张就是张家的现任族长。哑巴张曾有一段时间失去了记忆,而你三叔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他利用这个事情,用黑金古刀诓骗岛上鼎鼎大名的北哑给他打白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吾三省做法的不满,以前无所谓他收了钱的,反正哑巴平时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现在不一样了,这是他妹夫,那就是自家人,“吾家的某些人,手段固然高明,但这种欺骗与利用,到底不太仁义吧?。”
吾邪听后,脸色阴沉下来,难以置信地看向齐毓:“毓儿,你哥哥说的话,竟是不是真的?”在他的认知里,虽然三叔从小就喜欢坑他,但是也不至于是这样的人。
齐毓的目光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哥哥刚才讲的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而且很快,等你三叔拿到黑金古刀就会发给你‘龙脊背,速来’的消息。吾邪,现实往往比想象中更为复杂,九门之中,除去你家以外的九门二代,几乎无人幸免,你不认为这其中有着秘密吗?”
吾邪的怒火在心底燃烧:“这只狡猾的老狐狸,我偏要对他的哄骗置之不理,看他又能奈我何!”然而,内心的痛苦和矛盾,却让他显得格外脆弱,这几乎颠覆了他二十几年的认知。
齐毓放下筷子,轻轻擦拭掉唇边的饭粒:“你难道不想知道三叔的真实目的吗?要知道,九门从第一代就开始对抗,甚至牺牲了第二代,这一切的背后,难道你们第三代真的能置身事外??”
吾邪挣扎在理智与情感的边缘:“道理我明白,但我拒绝被任何人操控!”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却又无力反抗命运的安排。
齐毓洞察到了他内心的纠结:“如果你想掌控局面,就必须置身局中。但为何不做一个清晰的局内人呢?既然不可避免地要卷入,何不借此机会反击,坑一把你三叔?他一定会很乐意的。”
吾邪闻言,猛然坐直了身子,眼中燃起了斗志:“小毓妹妹言之有理!那只老狐狸的宝贝可是不少!”
解语晨在一旁附和:“吾邪,不要心软,多坑点!”他的话语中,显然有一定的私心。
吾邪并未察觉解语晨的深层含义,只当是他还在耿耿于怀过去解联环的事儿:“放心,小花,我一定会的。”
然而,这一切的谋划,却未曾被吾三省预见。吾三省打死都想不到,他的计划会在自己侄子这里差点夭折了。
三日之后,解语晨手中握着一份下属提交的报告,眉头紧锁:“这还真是筛子啊,到处都是痛!”他低叹一声,心中充满了忧虑,“小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杜绝这些人?”
齐毓摇了摇头,眼中带着笑意:“为何非要躲避?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出击,彻底消除隐患。另外,与霍家的人相处,你自己也好松弛有度。”
解语晨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小毓儿,你这话意在何指?”他觉得齐毓应该是在说秀秀,可是这些年秀秀也是一直陪着自己的妹妹!
齐毓淡淡一笑:“你内心深处,其实早已明了。就像吾邪一样,表面看似单纯,实则在家族的影响下,难免沾染上了几分精明。后期的吾小佛爷,其手腕之毒辣,远超张启山。有那两个老狐狸,吾邪能蠢吗?他现在不过是被保护着,不需要自己多虑罢了!”
解语晨听后,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秀秀的频频造访,虽然他心中有数,但出于对她的一丝信任,始终未能彻底防范:“秀秀的每次到来,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意图,但她从未真正对我造成伤害,所以我并未过多在意。”
齐毓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警示:“预防胜于治疗,总好过后悔莫及。你要明白你终究抵不过她奶奶!而你却是因为身边都是鬼,而选择了一个在鬼窝存活的人而已!她却是不会主动害你,但是她一定会帮霍仙姑!”
齐毓顿了顿接着道:“家族的阴影笼罩下,你们每个人的决策都变得至关重要。你、吾邪、霍秀秀这仅存的三代活着都不容易!你和秀秀不深交就是对彼此最大的保护!至于吾邪,那没办法,从两个吾三省存活于世的时候,你就注定跑不了!”
解语晨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他明白不管是他和秀秀亦或是吾邪都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成为棋局中的一枚棋子,任凭他人操纵;要么,成长为一名出色的棋手,主宰自己的命运:“好,多谢小毓儿提醒,咱们快点儿把这些处理了,好一起去杭州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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