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相特么也太难看了。
200万,就高瓴厂1年的利润。
这收购,如果是高怀钧刚入主前,那叫雪中送炭,现在这样,就和明抢差不多了。
高怀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重生了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变数,居然有人跟他玩阴的。
马了个巴子。
居然还有看他生意眼红,想强买强卖的!
“这人。
。
。
鸡。
。
鸡什么长呀?”高怀钧咽下一口口水,反问道。
宁远本来普通话就不标准,带了一口地道的锡城腔调,再加上他满心怒气,所以高怀钧有些听不清楚。
“季。
。
。
四季的季,季。
。
。
伯。
。
。
常。
”
宁远重复道。
“哦!
季白常啊!
”
“他季伯常呀,我看他命不长呀!
”
“这贼狗大户,看我老爹死了,欺负到孤儿寡母头上。
”
高怀钧咬牙切齿地说道。
宁远是又好气又好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搁这玩梗呢。
他把大致地情况说给了高怀钧听。
原来,事情还从高怀钧死去的老爸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