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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把手从我腰上放下来,然后抓住我的手,温柔的拉着我说,“我们去打猎吧,贝拉”
我的眼睛猛然一睁,口渴的疼痛慢慢退去,震惊占据了它的位置。
我?打猎?跟爱德华一起?但是……怎么样?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啊。
他从我脸上看出了我的惊慌,鼓励的微笑道,“其实这挺容易的,亲爱的。完全是本能。不用担心,我会教你的。”当我僵住的时候,他咧开嘴邪邪地一笑,抬了抬眉毛,“我印象中,你原来一直都很想看我打猎。”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幽默逗笑了,他的话的确让我想起原来我们的那些对话。然后我在脑海中用了整整一秒回想了下最初跟爱德华在一起的日子——那是我生命真正的开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它。
但我没想到回忆这些会这么不舒服,像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浑浊的水面下的情景。
通过罗莎莉的经验,我知道如果我想着人类的回忆足够多,那我就不会忘记它们,即使时间流逝。
我不想忘记与爱德华在一起的任何一分钟,即使现在,不朽的一生已经在我眼前展开。我也必须确信我那些人类的回忆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吸血鬼那绝不出错的脑袋里。
“愿意去吗?”爱德华问道,把我还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下来,他的手指从我的颈子上滑下,“我并不想让你去打猎。”他低声抱怨了一句。如果是以前,我根本不会听到。
“我能行。”我克服了人类残留的习性,“但是,先等下。”
有那么多我原来从没想过的问题,但是有一件比那疼痛更重要的事。
现在回答的是卡莱尔,“什么事?”
“我想见她,蕾妮斯梅。”
很奇怪,叫她的名字似乎有些困难。我的女儿,这些话想比说更难。这一切似乎都是很遥远的事了,我尽量去回想三天前是什么感觉,不自觉的,我的手从爱德华身上拿开放在小腹上。
那里是平坦的,空荡荡的。我使劲揉搓着这块白丝绸般的皮肤,惊慌马上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但另一方面,我又注意到爱丽斯原来已经帮我穿上衣服了。
我知道我的肚子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依稀记得那血腥的生产过程,但是这身体上的证明还是让我难以接受。我只知道我是那么爱我身体里的小东西。在她出生以后,我想她肯定和我想象中一样,在那褪色的梦中,在那半是噩梦的回忆中。
当我正跟自己迷糊的思绪较劲时,我看见爱德华跟卡莱尔交换了一个警戒的眼神。
“怎么了?”我质问道。
“贝拉,”爱德华慢慢地说:“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她的身体有一半是人类,亲爱的。她的心脏会跳动,血管里流动着人类的鲜血。我想,在你的干渴被完美的控制住之前,你想让她处于危险之中吗?”
我皱了皱眉,我当然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