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陆兆川神色骤变,鸢鸢才二十五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结什么婚?
他又不是养不起鸢鸢,为什么要让她去结婚。
就算是要结婚,陈行简就不是做他妹夫的料。
鸢鸢适合阳光帅气开朗的小男生,家世清白没有什么家族争斗,最好是家中独子,这样不会有矛盾。
陈行简那心机深层的老东西,家庭乱七八糟的,一堆私生子弟弟妹妹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适合鸢鸢?
“所以啊。”
陆知鸢摊摊手,又不需要他负责,那要能怎么样。
你情我愿,都没意见了就好。
“好,都听你的。”
陆兆川无奈点头,妹妹大了也有自己的考量了,他的确是不能再替她做主了。
只希望鸢鸢在陈行简那能够好好历练,学些真本事回来。
等她学成回来,也能替他这个哥哥分担分担工作。
“快去睡吧,明天早上喊你。”
陆兆川摆摆手将她打发了,看着也觉得心烦,想想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子……
“哎。”
他长叹一口气,又揉了揉脑袋,从酒柜中抽出一支红酒,倒了一杯走到阳台上眺望远方,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忙碌了一天的陆知鸢回到房间也不再磨叽,洗了澡手机也不玩,直接躺下就是睡觉。
还未睡醒了,她就被那一个接连一个的闹钟吵醒,但关了闹钟她又秒睡。
从六点开始每隔五分钟一个,直到七点半她还未清醒。
七点四十,王姨敲开了她的门,将她从床上捞出来她这才醒了过来。
虽然身体醒了,但灵魂还未清醒。
她像是行尸走肉般,吃了早餐拖着沉重的身体上了车,八点五十这才到达玄霆楼下。
挤上电梯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八点五十九分。
她看着开着门的总裁办公室,见坐着的男人轻拍着胸口。
还好她准时到了,不然陈行简肯定又要批评她了。
“进来吧。”
陈行简朝她看了一眼,淡淡道。
伸一头是死,缩一头也是死,早死晚死,横竖都是死,不如早早送死。
她这么想着,迈着大义凛然的步伐走进了陈行简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