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应年心情阴转晴,笑道:“当然不能比。”
“放心吧,知知,我不会放你鸽子。”
索索和温一盈不在家,郑媛慧和孟恒泽也陪老两口见老朋友去了。
偌大的孟宅,只有孟应年和郁知两个主人。
他们还跟之前一样,在自己的院子用饭。
孟应年让老吴做了几道郁知爱吃的菜。
吃饭时,孟应年跟郁知聊了聊明天跟孟家人见面吃饭的事情。
说一千道一万,孟应年只想传达一个意思:别紧张,万事有我。
前几天跟孟应年的爷爷奶奶见过面之后,郁知就不是那么害怕见孟家其他人了。
原因也比较现实。
老两口对他都没什么意见,得到了食物链最顶端的认可,他还需要怕下面的小虾米?
眼下,孟应年又不断喂他吃定心丸,郁知更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甚至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不紧张,反正你家里人要是对我有意见,也只是对我有意见而已。”
孟应年对此表示欣慰:“有进步,继续保持。”
晚饭吃得差不多,孟应年让佣人把饭菜撤了,上了一些水果。
郁知对索索不想失信,对孟应年亦是如此。
回家的路上,他答应过孟应年要聊一聊在学校发生的事情。
孟应年看出郁知有话要说,安静地等他开口。
郁知吃了一块雪梨,放下小银叉,对孟应年说:“我今天跟室友吵架了。”
话音落下,郁知想起扇赵涟的那一耳光,觉得说得不够准确,于是改口道:“不,不止吵架,我还动手打了他,说了狠毒的话。”
孟应年听完没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关心是哪个室友。
他一脸正色地问:“用哪只手打的?”
郁知有点懵,但还是老实伸出扇赵涟耳光的那只手:“这只,怎么了?”
孟应年垂眸细看,眉心瞬间皱了一下。
“这不就是发红的那只手吗?”
“是啊。”
郁知越听越懵,原来打好的腹稿都没了用武之地。
孟应年面色不爽,心疼地揉捏郁知的手。
“打得疼不疼?”
“你室友是铁做的吗?打他一下就让你的手红成那样。”
“下次你记得用工具,别直接上手了。”
“……”
郁知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