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齐铭直接被秘书干红温了,破口大骂:“赶紧滚!”
秘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齐铭急火攻心,被秘书气得发晕。
他捂着胸口坐回办公椅上。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脑子里想着,不蒸馒头争口气,这华创他今天非去不可!
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
看着抽屉里没剩几粒的壮阳药,孟齐铭陷入沉默。
……算了。
他不爱吃馒头。
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
林云颂一边收拾包,一边邀请郁知:“郁知,周末去我家玩吧,我爸妈去国外度假了,家里就我自己。”
郁知拉上背包拉链,闻言,抱歉道:“这周末不行,我家里有事。”
“好吧,那下次。”林云颂并不介意,他看了眼手表,“我约了高中同学吃饭,先走了。”
“好,拜拜。”
“拜拜。”
时间还早,郁知打算回一趟宿舍。
周二回家,孟应年给他的那块表,周三早上换衣服的时候他顺手戴回了学校,现在还在宿舍放着。
虽然现在陆白舟他们的仨不住宿了,但郁知还是不放心把这么名贵的物件放在宿舍。
总归今天要回孟家,顺便把表带回去。
走到宿舍门口,郁知还在兜里掏钥匙的时候,门打开了。
赵涟在宿舍,许是听见他掏钥匙的动静,给他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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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在学校,大部分时间都跟林云颂在一起。
同班同宿舍,又关系不错,很难不二人行。
赵涟跟他们专业不同,课表也不同,加上他这人上大学后性情大变,一天到晚早出晚归,又沉默寡言,在宿舍存在感极低。
像这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宿舍,开学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
四目相对。
郁知不知道赵涟什么感受,他只有不自在、尴尬,以及厌烦。
他不是圣人,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无法做到不迁怒。
郁知冷淡地道了一声谢,越过赵涟,径直走向自己的书桌。
他把课本放回书架,书包收进柜子。
再拿出一个单肩包,本想把手表装进包里,到处翻找一番,没有找到合适的盒子。
总不能裸放在包里,会磨损。
郁知想了想,索性戴在手上,不背包了。
家里什么都有,郁知连充电器都懒得拿了,合上柜门准备离开。
忽然。
“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