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桌沉默,直到三人先后放下筷子,韩松才将韩家请道士的事儿告诉韩宏庆。
韩宏庆怒不可遏:“爹娘真是愚昧,那姓吴的就是个假道士,怎么能信他们的话?”
“幸好椿哥儿柏哥儿就要来镇上读书,离得远了,才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
韩榆不着痕迹挑了下眉。
听他这语气,怎么觉得双胞胎十拿九稳能进私塾?
韩松并未对此发表意见,只道:“他们来的时候我们该在上课,三叔你自行安排好,别让他们进不了门。”
韩宏庆:“这我还能不知道?”
一时无话,各自散去。
两日后,韩榆放课回家,老远就看见蹲在门口的三个人影。
走近一看,可不正是黄秀兰娘三个。
韩松拧眉:“三婶何时来的?”
黄秀兰脸色很难看,喉咙嘶哑:“午后。”
韩榆差点笑出声。
韩宏庆还真是,打包票时胸口拍得啪啪响,最后还不是自打脸了。
竟然让自己的妻
儿等了一个下午。
现在可不是春天,初夏时节在太阳底下,怕是要脱一层皮。
韩松无语凝噎,拿钥匙开了门。
黄秀兰三个被晒得够呛,进门后猛灌水,连喝三大碗。
韩榆瞥了眼双胞胎撑得滚圆的肚子,无视了黄秀兰警惕的目光,颠颠跑去灶房,给韩松打下手。
黄秀兰对韩榆心存恨意,故意摆架子,打算在吃晚饭的时候挑剔一下。
然而没想到的是,韩松竟然没准备他们娘仨儿的饭菜!
黄秀兰不干了:“我跟椿哥儿柏哥儿的呢?”
韩松眼也没抬:“我和榆哥儿不跟三叔一起吃饭。”
言外之意,等韩宏庆回来,让他解决。
黄秀兰去灶房搜刮一遍,锅里一粒米都没有,给她气得肺管子疼,冷着脸回屋了。
她打算等韩宏庆回来,一家人去酒楼用饭。
可韩宏庆似乎忘了今日妻儿会来,韩榆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才拖着虚浮的脚步回来。
韩榆眼皮动了动,翻个身继续睡。
没多久,东屋响起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夹杂着黄秀兰的哭喊。
“我在村里带孩子,就是让你韩宏庆你对得起我吗”
紧接着,又是双胞
胎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