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几位黄袍老道唉声叹气,摇头晃脑朝门口走来,最后一个还在那对一脸愁容的周自修拱手抱歉:“唉,周道长,原谅我们学术不精,实在没法给您提供帮助,您还是趁早去那茅山,请个真人下来看看如何解决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无碍,谢谢各位了!”周自修无力的摇头,却也没送行的意思,很快几个黄袍老道从我们身边路过,遇到多大风浪一般,甚至没多看我和李各方一眼,转眼别墅大厅里只剩我们四人。
一开始周自修还没把我认出来,仔细看了一眼,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拱手朝我走来:“天师,您可算来了,老道我惹了大祸,还望天师出手相救啊!”
看到周自修对我拱手呼救,原本坐在那儿面色无光的李家二人,也意外的朝我看来,眼神中带着一些惊讶,随后纷纷站了出来,看着李各方和周自修,做梦的表情。
“我都说了你不行,你非要多走那些弯路,唉,你个死老骗子,知道求我师父了吧?”李各方瞪了周自修一眼,随后又对他爷爷和老爸说,“老爸,爷爷,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这周老骗子在我家师父面前,那简直就是小菜白一个,你们两个还非不信!”
“我说各方啊,爷爷不会在做梦吧,你同学这么年轻,是个道士已经很让爷爷我难以相信了,能比周道长还厉害?”李老头摇摇头,“要知道你妹妹的病可是越来越严重了,再折腾两下,搞不好……我跟你爸正商量去茅山请人呢。”
“李老,茅山你就不必去了,正派茅山规矩多,像你们这种家里养着婴灵的家族,他们定然是打死也不会出手的,眼前这位道长那可是天师级别,你不信你孙子,我周自修的话,难道还不够吗?”周自修见我不搭理他,忙回头对李各方的爷爷严正说道。
“哎哟,那周道长的意思是,我李老头鼠目寸光了?”李老头听了周自修的话,顿时如罪人一般向我投来歉意,随后跟看见了宝贝一样,拄着拐走我面前来。
不过他正要开口之际,我就提前打断说:“李爷爷不必多言,您孙女儿的事情,既然我已收了出手费,定会出手解决。”
周自修忙陪笑一下,对我说道:“呵呵,刚来的时候,看天师走得匆忙,老朽还以为您是有急事去办,所以……唉,本想开坛把那邪祟吓跑了事,没料到事情竟如此复杂,老朽这心里愧疚不已啊,自此以后,恐是要回乡深造,再也不出来接生意了,请天师责罚!”
我心说罚你干毛,本来还想借你拖延时间,谁料路上出了车祸,接着白诗涵又出事,这事情接踵而来,还别说,一个人担不起,埋着头没多说,对李各方撇撇头,示意他带我上楼。
一时间,李老头和周自修忙背着手跟我身后,连李各方的老爸也一改审视晚辈的脸色,跑上来笑眯眯跟我搭话,问我师出何门,现在到什么境界了等等,可能对自己儿子有太多的不信任,这是在对我做最后试探。
我没心思搭理他,八百八的出场费是师父以着祖师爷的规定来的,收了钱办事天经地义,至于白诗涵家公司欠的两百万,我自有办法搞定,目前先把李楚楚的毛病解决,还得追查幕后推手,心事重重。
我不答话,让他们好不尴尬,最终一个个都闭嘴了,很快来到三楼李楚楚的卧室里,门口贴着好几张燃了半张的黄符,阴气浓重,走进屋里,看见李楚楚闭着眼躺在床上,原本清秀的脸蛋暗暗发黄,眉心泛着一团黑气。
我杵着拐杖多有不便,冷着脸四处打量一遍,随后又对李各方道:“把你妹妹推趴下,揭开让我看看她的疮。”
“得嘞师父,您老人家出手,徒儿这下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李各方不带犹豫,立马去照我说的办。
现在这种地步,讲究屁的男女授受不亲,就这么看着他把楚楚姑娘推反过去趴下,然后将裙子捞开,看着怪让人心疼,原本白白净净的皮肤,那上面却长着两个化脓发紫的疮,大拇指般大小。
我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顿时只感觉硬如石块,放开后让李各方把裙子给她盖上,心想老子半天不在,这周自修就把那邪祟惹得怨气翻倍不少,病情加重了一半。
她屁股上那叫做“阴阳疮”,祖坟出大毛病的时候才会长,刚生出来的时候只是微微发疼有些硬块的感觉,此时人会无精打采得健忘症,第二个阶段会发紫变青,人就会走不动路坐轮椅了,现在这种化脓的阶段最为严重,再不根治,会随着祖坟四周的花草枯萎的同时,沿着疮口全身腐烂而亡,且速度极快,最多一个半月左右,天王老子也救不回来。
“我说师父呀,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现在怎么办啊?”李各方回头看着我。
“去,到你奶奶的坟背后看看,是不是有两个水洼,往下面挖挖看,如果看到里面的泥巴又稀又臭的话,换点黄土填平,做完了再回来见我。”我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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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师父果然是高手,看一眼摸一下,就知道解法了!”顿时一根大拇指从我面前缓缓升起。
我真怕他控制不住精神病一拇指朝我鼻孔里捅来,用拐杖剁了他大腿一下:“别废话了,快去,这事情还没那么简单。”
李各方揉了揉大腿,这才对着一脸茫然的周自修翻个白眼,跑出去了。他刚走,周自修就拱手对我笑道:“天师,您这又是什么高明的风水术?老朽我想了想,好像真挺精辟啊!”
我心说要能告诉你,那老子学茅山禁经干嘛?拄拐看向外边的烈日,淡淡说道:“不出意外的话,等会儿楚楚姑娘会醒来,你们安排一口棺材,涂上红漆,把她装进棺材用红布代替棺盖盖着,送去她奶奶的坟前,切记不要让她被阳光照到,搭一个供我休息的帐篷,还要搭一个用于给棺材遮阳避雨的棚子,属狗、属鸡、属龙的不准去。”
李老头和李各方的老爸听了我的话后,也纷纷迟疑了片刻,不过最后李老头还是赶紧安排李各方他老爸去办,李老头身为半个阴阳,多少能看懂点道道,这下也算彻底相信我了。
李各方的老爸临走前还给我甩了两包好烟,叫我先屈身在这等着,事情很快办妥。他走之后,周自修又按耐不住问我:“天师,此又是何法,老朽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说着他还赶紧给我搬来凳子,轻轻扶我坐下,看在这么热情的份上,我就笑了笑:“这些道术你看看就行了,别学,因为你背不动。”
这一句话搪塞过去,把他彻底搞蒙了,不过我没搭理他,拿出手机给白诗涵发消息,就说我现在已经回家了,让她别在医院等我,若有什么情况的话,还是尽量给我发条消息。
我知道她一定还在医院等我,有时候真不知道她跟定我是图个啥,长得帅吧,比我帅的大把有,那黄霄峰又帅又有钱的。说是紫袍道士,先不说她根本不知道,就算知道了,紫袍道士一生要做很多正事,从而得罪无数邪道,过不上平凡的日子,谈何幸福?
我知道仙家订婚没有解开一说,但那是命运和老思想传统,白诗涵从小混入人类社会接受高等教育,思想不会老到哪去,比如那狐倾婷,遇到的是她,早把什么婚约抛之脑后了,毕竟毁婚没什么报应。
很快我就收到了白诗涵的回复短信,有意思的是,她还问了我一句,说她不在医院的时候,黄霄峰是不是真去医院找过她?
我当时一愣,说没注意,又问她什么意思,但她却好像不愿说真话,一句没什么,中断了聊天。
我心想,难不成黄氏集团那群人这么快就巴不得逼着白诗涵还钱,是黄霄峰想早日抱得美人归,从中作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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