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事,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具柔软滑腻的女体便到了他怀中。
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这是他下意识想到的一句诗词,具体在哪里看到的他有些忘了,只记得少年时期第一次看到,便下意识将书丢在一旁。
后来遇到醉酒的她,仿佛明白了这句诗的部分含义。
直到今日,她攀附到他的怀中,身体因为害怕还在微微发颤,外头大雪纷飞,被搇里头却多了个温软的她,他自己脑子没反应过来,手却下意识的搂紧。
这一刻,他只觉得惊心动魄。
对,没有旁的词语形容,他的心在鼓噪难安,即使往常二十多年,从未有这样一刻,让他觉得如此。
他眸中含着欲,甚至有自身体中冲破桎梏得到满足一般,声音沙哑,将一腔无法宣泄的莫名情绪化做一声床榻之间的低喃。
“娇娇。”
玉珠将头埋在他怀中,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委屈和害怕,他搂得太紧了,让她身体有些僵硬,却不敢反抗他。
他看着她,她在他怀里,娇小怯弱,乌发散落在一旁,身上的肌肤莹白如玉,在这昏暗的烛火中白的有些晃眼。
她的眸子怯怯的,像是放弃挣扎只待被宰杀的小白兔。
谢宴周心中想着,不管她愿不愿意,现在她能为他做到这一步,他已经很满足了。
世间的事情不止爱欲,还有许许多多,比如责任、比如她发自内心的欢愉。
他搂住她的手松了些,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
“娇娇,别怕我。人生在世,有许多事情无法如我们所愿,但是你成了我的妻,我便不会让你受委屈,你不必怕我。”
他的手掌和他的身体烫得吓人,但谢宴周的温声安抚让玉珠这段时间一直漂浮不安的心安稳了许多,她明白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一个重承诺的。
她从他怀中仰着头,用一双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她眸中含泪,沿着眼角落下,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这一个动作,又让两人之间仿佛亲密了许多,原本谢宴周好不容易缓和些的某处又焦躁起来。
他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他眉峰似刀裁,眸色如陈年美酒,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唇间的弧度也格外好看。
玉珠不敢再看他,只将头又埋在他怀中。
谢宴周颇有些无奈,额角都起了细密的汗珠。只得庆幸他只是仰躺着抱着她,并没有让她发现,不然估计吓得哭得更凶。
他被她闹腾得迷迷糊糊,本就醉酒,现在人也有些不清醒了。他轻声低喃,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宠溺和满足。
“你真娇气。”
喜欢长兄在上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长兄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