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娘离开后,陈风走进卧室。他小心翼翼地将崭新的被子套入被罩内,然后仔细抚平每一处褶皱,让床铺显得格外整洁。接着,他铺上全新的床单,再把枕头套也换成了干净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卧室,陈风满意地点点头。
完成卧室的整理后,陈风马不停蹄地前往厨房。他从今天购买的醪糟中取出一些,熟练地用汤汁和水将家中的十几斤面粉和好成面团。随后,他把炒熟的菜装在三个饭盒里与面盆一同放入空间中。
回到卧室,陈风迅速换上一身轻薄的夏装,并将换下的床单、枕头套收拾起来,一同带入空间。进入空间后,陈风首先将脏床单放入洗衣机清洗,接着把面盆取出放在客厅,而那锅菜则继续留在空间的保鲜区。
踏出房门,来到院子里,陈风启动电焊机,焊接出一个四立方米大小的铁箱子。经过一番抛光和清洗,铁箱子变得光滑亮丽。他费力地将其移入室内,放置在合适的位置。
紧接着,陈风来到磨坊,把除了留作种子的一百多斤小麦之外的所有麦子都搬进了磨坊。他往料斗里填满麦粒,调整好空气流动,磨粉机便开始工作起来。伴随着机器的轰鸣声,陈风不断地筛选着面粉,然后将筛好的面粉倒入室内的铁箱子里。这个过程需要耐心和细心,不能有丝毫马虎。
忙活了四个小时,终于把所有的面粉都弄完了。拿出洗好的床单,搭在阳台上凉着。看着面盆里的面已经发好了,陈风把它放进了保鲜区。拿出一个饭盒吃完后,陈风进了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洗完出了空间陈风赶紧换了身秋衣钻进被窝。
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多钟,陈风感到有些困倦,于是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在陈风进入空间的这段时间里,四合院中的人们并没有闲着。他们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议论着陈风带回来的那块肉。
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期待,想象着明天自已所在的单位会发放什么样的福利,是否也会有肉呢?如果有的话,会不会比陈风带回来的更多呢?而对于这些肉,大家也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有人提议做成美味的红烧肉,有人则认为罐制成腊肠更合适,还有人觉得包饺子最能体现这肉的鲜美。甚至有人提出要将肉腌制起来,留到过年时享用。而提出这个建议的正是三大妈,她和阎阜贵一样,都是出了名的小气鬼。
这样的讨论一直持续到上班的人陆续归来,大家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家吃饭。整个四合院里弥漫着浓厚的生活气息,仿佛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贾家
棒梗的哭闹声又开始响起了,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让人无法忽视。而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陈风把肉做得太香了,以至于香气四溢,弥漫整个屋子。秦淮茹看着自已心爱的儿子哭得如此伤心,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但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尽力地安慰着他。
与此同时,贾张氏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对着秦淮茹数落道:“你看看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连给孩子弄点肉吃都办不到呢?你瞧瞧把孩子委屈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贾东旭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母亲对秦淮茹的责备。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剑,刺痛着他的心。他觉得母亲的每一句指责似乎都是针对他而来的,仿佛在暗示他也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无法承担家庭责任的男人。
贾东旭低着头,坐在炕沿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他的眼神迷茫而无助,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知道自已没有能力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也无法满足孩子对于美食的渴望。此刻的他,除了沉默,别无选择。
面对婆婆的说教,秦淮茹不敢有丝毫的反驳。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不断地轻声哄着棒梗,希望能够平息他的哭声。她明白,在这个家庭里,她的地位卑微,必须要顺从婆婆的意愿,即使心中有再多的委屈和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
面对一直唠叨个不停的贾张氏,贾东旭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了一句:“妈,您能不能别再发牢骚了!明天厂里就要发福利了,到时候就会有肉给棒梗吃了,您就别再责怪淮茹了,赶紧休息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说完又对着棒梗恶狠狠地吼道:“不准哭了!再哭我可要揍你了!赶紧睡觉!”
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不敢再哭泣,也许是因为上次被打得太狠,他至今还记得那种疼痛。此刻的他只能默默地缩着头,生怕再次惹恼爸爸。
秦淮茹看到棒梗不再哭闹,便轻轻地拉起两个孩子的手,领着他们爬上炕准备休息。贾东旭也紧跟着爬上炕,躺在了妻子和孩子们身旁。
贾张氏见大家都对她不理不睬,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没再多说什么,默默地钻进了自已的被窝里。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的翻身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每个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思,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陈风便早早地起床了。他迅速完成了洗漱,然后开始准备蒸馒头。这一次,他用了十多斤面粉,但由于蒸锅容量有限,不得不分成两锅来蒸。
当第一锅馒头出锅时,那股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味道让陈风感到无比兴奋。他看着簸箕里摆满的白花花的馒头,心中充满了喜悦。这些馒头看起来如此诱人,仿佛在向他诉说着生活的美好。
陈风心想:“从今往后,终于可以告别那些掺杂着不知名食材的杂合面了。相比之下,还是白面更让人心情愉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