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犯上直呼本宫名讳,我打她天经地义,说出来朝臣还得再骂贵妃一顿没教养。
结果一见面听萧景承这么说,秦瑶便以为是皇后找萧景承恶人先告状,怪她自己摔的。
所以才这么阴阳怪气。
萧景承见秦瑶伤成这样心疼得紧,又知道自己来晚了,她生气了,所以为了哄她,就得从别人身上找补。
「来人,将那个胆敢欺君的狗奴才拖出去,杖毙!」
欺君,这可是死罪,没救!
秦瑶心情还没来得及好一点,就听到自己身边的大宫女在喊救命。
「怎么回事,等一下。」
「皇上说的人,难道是萍儿吗?」
萧景承看了一眼,他哪儿记得住是哪个宫女,还是林公公上前道,「启禀贵妃娘娘,确实是萍儿姑姑告诉圣上,说您摔了。」
秦瑶又气又着急,「你们快放开她,关她什么事,打我的是皇后,她敢说实话吗?」
皇上看秦瑶如此急切护奴才赶紧让人放开萍儿,退下。
「你别急,小心伤到手,快与朕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秦瑶梗着脖子,好一番哭诉。
萧景承从秦瑶这里了解了情况之后,并来去找我,而是去找了窦婕妤,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皇后为什么忽然生气。
不是萧景承不信秦瑶,而是秦瑶太恨我了,一直在说我有多恶毒,多么的咄咄逼人,多么的刻意欺负她,无缘无故殴打她。
但萧景承对我也不是一点了解都没有,本宫做事,向来有理有据,绝不可能无的放矢落人口舌。
所以,他想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发了脾气找贵妃麻烦,找到突破口,才好来问我的罪。
窦婕妤温言软语的对皇上说,「臣妾知道,皇上您喜欢瑶贵妃,自然也喜欢她那独树一帜,出淤泥而不染的孤傲性子。」
「但是,皇上您有机会,也该稍微提点贵妃一些道理,不说与皇后亲如姐妹,最基本的尊重礼貌,还是要有的。」
她没有添油加醋,而是一五一十的把栖凰殿的事情描述了一遍,那么多人看着呢,她可不敢欺君。
「娘娘为了圣上您后宫和谐,还不够忍气吞声吗?贵妃都骑在头上了,我们都看不下去了,可皇后一直纵着她,宠着她,从来不拿任何规矩约束她。」
「还要怎么样呢?带了凤冠穿了凤袍,还要把凤印也拿走搬去栖凰殿才能罢休吗?」
萧景承当场就变了脸色,「窦婕妤,记住你自己的身份,皇后与贵妃如何,不是你能置喙的,少在皇后面前挑拨离间!」
如此一番冷言冷语,说完扭头就走。
窦婕妤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