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一声罢了。
冯靳洲拉了章舒华的手,低声与她说道:“走吧。”
这话还没说上两句就又要走了?
冯渐铭听到了,气得又要骂人,“走什么走?又想滚哪里去?”
冯靳洲半点都不想接话,他老子讲话就跟吃了炮仗似的,没有一句好话。
冯靳洲:“我看你骂人中气十足,也不像病重的样子。”
冯渐铭:“老子还不是被你气的。”
冯靳洲停下步子,“我今日回来,行,你就说一声,不行,我就走。”
“你这是逼你老子呢!简直逆子!”冯渐铭骂到最后也骂不出什么来了,连喊了好几遍逆子。
冯靳洲这个逆子,如今他是没有办法再去左右了。
冯渐铭清楚得很。
章舒华一直老实待在冯靳洲身旁没有开口,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适合开口,说什么都不合适。
她和冯靳洲一起,等着冯渐铭的态度。
冯渐铭骂了一会儿也闭了嘴,屋子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冯渐铭因为累,喘息的声音很响。
安静了一会儿一直不说话的章舒华突然开了口。
“督军……”她才开口,冯渐铭便一下侧头朝着她看了过来,她立时一阵紧张。
冯靳洲低声安抚,“不用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冯渐铭翻了个白眼,见不得冯靳洲这么护着章舒华的样子。
他觉得这个儿子是白养白教了,到头来还不是栽在了女人身上,瞧瞧,那样子,一点骨气都没了!能不叫他看着眼睛疼吗?
冯渐铭等着章舒华的下文。
章舒华沉了一口气,松开冯靳洲的手,站直了一些后才重新开了口,她看着冯渐铭,说话时带着几分坚定,“督军,您要是同意的话我可以将我家的船厂作为嫁妆一并带到冯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