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妈冲出来当和事佬,说我们能同住一屋是缘分,好说歹说我们才肯罢休。
我笑呵呵地看着于安夏:
「对啊,反正从前的事都过去了,还计较什么?你自己说的,咱们今后还是好姐妹,对不对呀于安夏。」
她用来恶心我们的话,我悉数奉还!
于安夏红着眼睛闷头夹菜,委屈却又说不过我。
吃饭后,苏雨濛说想去附近的静安寺求个平安符。
她重生后可迷信这种事,觉得于安夏那句诅咒太晦气,必须要求个符破一破。
我们几个也跟着许愿求了个签。
于安夏回宿舍就把求来的符压在枕头底下,死死枕着。
不巧清明回来那晚宿舍有蟑螂,我们几个尖叫着满屋子追,床上地下翻了个遍,把于安夏那道符给翻出来了。
那道符躺在地上,大喇喇地写了几个字:「苏雨濛死全家」。
苏雨濛整个人都愣了几秒,被出离愤怒冲得大脑一时短路,茫然地看着于安夏。
于安夏故作从容地捡起符,撕碎扔进垃圾桶里:「我随便写写的,小孩子玩笑,你不会当真吧?」
12
那晚苏雨濛并没有亲自修理于安夏。
马上要打起来的时候,导员来电话说于安夏妈妈跟人吵架时心脏病突发,人没了。
让我们陪着她,等家属接她去医院。
前世我记得她妈妈确实心脏不好,年轻时拼二胎为了躲罚款落下的病根。
上一秒诅咒别人死全家,下一秒报应来得这么快。
于安夏整个人像打了蔫的韭菜,失魂落魄地上了大伯的车,回家办丧事,期末也只是匆匆露个面就走了。
这时候,我们已经不打算和她再计较了。
如果说前世她犯了那么多错,该遭报应,那么母亲去世就是最重的惩罚。
今后大家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怎么样都随意吧。
那年暑假,李萱有一个投稿在粉色视频平台爆了,粉丝直破四十万,在年轻群体中小有人气。
然后开学的时候,我们惊讶发现于安夏微整了。
鼻子、嘴巴、眼睛,都有点像李萱。
连眼角的泪痣都一模一样。
对此她没什么解释,只是拿出手机淡淡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