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今这到处都是天灾人祸的,也不知他一介郎中能有福分躲过几次。”
刘嬷嬷顿时明白了她的打算,谄媚地笑着道:
“果然没什么能难倒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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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夫人今日刚去慈航观套近乎回来,便收到了来自靖南侯府的拜帖。
顿时有些为难,当晚便拿着拜帖去找严同知讨主意。
“老爷,你说这可怎么办啊,那靖南侯夫人定是来打探治好允儿的大夫的,我们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
“若不告诉他们,同是京城来南都为官的,情面上不好交代啊。再者那瑾哥儿小小年纪便得了那等怪病,也是可怜,想到我们允儿当初有多痛苦,我还真有些不落忍。”
“可若告诉他们……”
这便是他们先前的顾虑了。
慈航观名声传播得太快,对他们这种还是“戴罪之身”的人来说十分不利。
严同知却没那么多慈悲心肠,又不是多亲近的人,凭什么因为可怜他们家小儿就牺牲自家利益。
捋着胡须沉吟了片刻,就拿定了主意,在严夫人耳边低语了一番。
严夫人也觉得可行,白天便叫人给靖南侯府回了信。
第二天上午,靖南侯夫人张氏便来了同知府。
张氏送上贺礼,两人客套寒暄了一番,这才进入正题:
“不瞒严家嫂嫂,妾身这次来,还想顺道问问治好了允哥儿那神医的事。”
严夫人一脸歉意道:
“这可是侯夫人来得不巧了,那是个四处云游的郎中,当时不知他的本事,也没太重视,后来犬子用了他的方子一段时间,突然见效了,才发现此人是有真本事。如今你要问我他的行踪来历,我还真是不知道。”
严允当初可没少请各种名医,游方郎中,这话完全说得过去。
张氏心下暗喜,嘴上却着急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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