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尖尖上的女孩子。
我要毁了他,就从这个女孩身上下手。
许嘉禾说,她被人强吻了,把自己缩在一个壳里,像乌龟一样藏了起来。
我偶遇她时是在一个午后,她沐浴在阳光下的那种破碎感,像碎掉的冰渣子,直往我心窝里戳。
激起了我阴暗深处的占有欲。
她应该独独地属于我。
光是看她一眼,那罪恶的快感就像湿暗地洞里的野草一般疯长。
谁也不能将她私自占有。
那个学长该死,被强吻一事可大可小,若不是他的嫌弃,她也不会自暴自弃。
许嘉禾更该死,他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本打算慢慢地折磨他,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所有,而又无力去挽回什么。
偏偏阿衡对他起了心思,那他只能立马去死。
我去书店接他,很顺利地将他带到了别墅里。
他捧着手里的签名本,还在那里兴奋地说个不停,我拿出一根鱼线,从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许嘉禾一脸惊惧地挣扎着。
我没有立刻让他死,而是将这二十多年的怨恨一点点地说与他听。
他越是辩解求饶,我越是勒紧手里的鱼线。
直到他一息将散,脸色青紫地扒拉着我的手,求饶着:「哥……放过……阿衡……」
「不放,她只能是我的。」
我在他衣裳里放满了鱼饵,将他抛尸于涨潮的江水中。
大雨冲刷了一切痕迹。
我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愤懑,在那一刻冲破身体,变成快感淹没了我。
可是我不能立刻拥有阿衡。
警察还在调查许嘉禾的死因,我断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在一起。
她的心死了,我就等到她活过来为止。
我在海外游学了三年,等所有人都忘了许嘉禾,我才回了国。
再见阿衡,她已是路征的未婚妻。
路征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他拥有了我的所有嫉妒,他独独地占有了阿衡。
我私下里命人调查了他的底细。
得知他就是当年强吻阿衡的偏执狂时,顿时兴奋了起来,一切都变得有意思了。
我将签名书放在书房极为显眼的架子上。
一步步地引导阿衡去怀疑路征,而后坐收渔翁之利。
一切事情都按着我的节奏进展,除了阿衡。
她眼里没我,也没有许嘉禾,哪怕她怀疑路征是凶手,她也没有决绝地离开他。
意识到她喜欢路征,我整个人都疯了。
我要在她面前,一点点地将路征撕毁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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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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