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寻得心灰意冷,是他摇着我让我振作,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他一定会帮我找到长姐。
找到长姐时,也是他让所有人都不要进去,自己把外衣脱下,丢给了我让我去用。
全了我长姐的尊严。
「是吗?」男人勾唇裹上抹笑意,手指轻轻地蹭着我的脸颊。
「秦小姐这般聪慧,本王府里倒缺个聪明的,不如你嫁与本王如何?那沈之宴有什么好的?他有的,本王都有。」
月色如纱,拢在发顶。
谢陌予如一只好看的妖精,向我吐着诱惑。
这般邪魅狂狷,却让人生不出来嫌恶。
我刚想着如何打破局面,他的随从便走了过来。
我与他一同走入宴席时,故事已经到了尾声。
萧衣衣胸口中剑,躺在沈之宴的怀里,刺客们被击毙,宾客为保安全也已经散席。
「阿络,你没事吧。」沈之宴瞧见我时,有些慌神。
谢陌予似笑非笑地冲我眨了眨眼,贴近我耳畔,却又用沈之宴能听到的声音道,「哟,老情人抱着他的小情人,美人,看来你不得宠呀。」
我淡漠地走近沈之宴,他慌忙地与我解释。
「适才有刺客来袭,这位姑娘为救我而伤,阿络不要误会。」
我怎么会误会呢?
眸底裹笑望着萧衣衣,原本剧情是我替沈之宴挡了剑,此刻她演的可是一出替身逆袭白月光的戏。
怀里女人面色惨白,冷冽地望着我,她口型与我比对,「秦凝络,我要抢了你的功劳,从此后,我便是沈之宴的白月光,而你才是替身。」
原来她这么想当白月光呀!
我成全她。
从荷包里拿出一方锦帕,我轻轻地按在她的伤口处,「宴哥哥,这姑娘伤口太深了,要先帮她止血。」
沈之宴闻言蹙了蹙眉,下一刻我便故作诧异地惊呼。
「啊——宴哥哥,那剑上是不是有毒,这姑娘情况不对。」
女人面色惨白如纸,唇上一片紫黑。
我下的可是剧毒,顷刻要命。
她望着我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
却一阵抽搐,断了气。
「大夫,大夫呢?」
沈之宴慌乱地大声喊着,我慢慢地站起了身,收起了帕子。
望着女人不甘的死状,我叹了口气,装作害怕撤开了身。
白月光还是死了的好,这样,永远变不成地上霜。
「这、这姑娘剑伤心脉已然受损,加上剑上的毒,此刻已经心魂归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