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周末,屋外阳光正好,屋内鸡飞狗跳,
偌大的别墅,时不时响起郝樊的一道怒吼声。
“郝大款,你该洗澡了,唉呀妈,跑过来一股臭风,老大味了。”
“郝大款,别睡了,醒醒,瞅你那半死不活的样,起来跑两步。”
“郝大款,不是给你买狗厕所了吗?你老拉院子里干什么玩意?”
郝樊被它气的脑壳子嗡嗡的,转头找它小爹告状:“苏小羽,你能不能管管你儿子?”
闻言,正抱着零食看电视的苏羽,小嘴停止了咀嚼,半晌后,他心安理得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吧唧嘴。
好不容易把郝大款收拾干净,走进门一瞧,沙发旁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堆果冻壳和开心果皮。
血压登时就上来了,郝樊弯腰捡起拖鞋,气势汹汹的冲过去:“苏小羽,谁准你吃那么多零食的?一会儿看不住,你就跟耗子掉进米缸里似的,瞅你把地毯造的皮儿片儿的,腚撅起来,哥今天给你抽烂它。”
听到动静,苏羽像察觉到危险的土拨鼠,猛地直起身。
又高又宽的沙发背挡住他大部分身躯,只将将露出一个脑袋探查敌情。
见到郝樊杀气腾腾的模样,苏羽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猛地从沙发跳到地板上,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往楼上跑。
结果刚迈出没两步,就被郝樊单手抓住后脖颈,像拎小鸡崽似的丢回沙发上。
男人也不跟他逼逼赖赖,上手扒掉他的裤子,一把褪到膝盖窝。
宽厚的手掌轻松摁住苏羽的腰,郝樊抬高手腕,对着那弧度诱人的嘟蛋子,哐哐炫了两鞋底。
郝大款发现它小爹被人欺负了,汪汪汪的冲过来,咬住郝樊的裤脚一通撕巴。
结果也被男人揪住后颈上的褶子皮拎到半空中,对着屁股‘啪啪’来了好几下。
揍完郝大款,随手就丢给它小爹,苏羽边窝囊的提裤子,边把同命相怜的狗儿子搂进怀里。
郝樊拿来吸尘器,清理地板上的果皮和塑料壳,时不时放两句狠话:“再敢不经哥同意,鸟悄的偷吃,我就给你把那一柜子零食都倒垃圾桶里。”
苏羽撇撇嘴,抱着郝大款缩进沙发角落里,敢怒不敢言。
凶什么凶啊?我凭自己本事偷吃的,凭什么要经你同意?
眼见男人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挽起袖子整理垃圾,手臂上的纹身极具冲击力。
野性与人夫感两种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极限拉扯,莫名性感。
苏羽圆润的指尖,在郝大款的狗头上来回画圈,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盯着男人瞧。
跟哥这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比起来,他到底差在哪呢?
苏羽寻思来寻思去,最终得出结论:别的都不差,就差的那个纹身上。
如果他也纹一个,定能让男子汉气概翻倍,攻击性一下子就提上来了。
苏羽暗戳戳的心动,准备跟男人商量商量,碍于刚挨完揍,他细声细气的开口试探:“哥,你说……我也去纹个身怎么样?”
郝樊将垃圾袋系成死结,闻言停下手头的工作,眉头皱了起来:“刚才说啥玩意了?你咽下去了?大点声,我没听着。”
苏羽深吸一口气,在心底给自己加油鼓劲,半响后豁出去般的大喊:“哥,我想纹身,就往胳膊上,纹个狠点的。”说完,他还撸起袖子,朝郝樊展示他那细的像苞米瓤子似的小胳膊:“看见没,就纹这硬邦邦的肱二头肌上。”
郝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