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你母亲吗?只要你按照本小姐说的,扎上自己十刀八刀的,那本小姐就放了你母亲。”
听得‘南宁县主’的话,距离‘南宁县主’最近却不能说话的温夫人惊恐的瞪大一双美眸,眼泪更是扑扑的往下掉,她看着宓妃不住的摇头。
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被威胁,要是她能动的话,她是宁可自我了结的。
在宓妃的身后被众多铁卫牢牢护住的温老爹也是失声叫道:“不可以,你若真想有一个人死,那就让本相来。”
妻子重要,女儿也重要,温老爹宁可伤的人是他自己,也断然无法接受在妻子和女儿之间选择一个。
“刑统领,看好我爹,别让他过来。”
“是,小姐。”刑编反应很快,在温老爹要往前冲之时就果断拉住了他。
“刑编你反了,快放开本相。”
“打晕我爹。”
刑编:“……”
“独孤若佳你说话算话?”
“自然算。”
“这便是你要的诚意?”
“是。”
“好,本郡主按你的要求做,十刀二十刀都可以,但前提是你放过南宁县主,不管怎么说你与她之间……”
于独孤若佳而言,南宁县主可以说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一个朋友,起初她也没想过要杀南宁县主。
毕竟在她眼里蝼蚁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值得她多花心思去在意,去关注。
“好,本小姐可以不杀她。”相府若毁,温绍轩若死,南宁县主死了那是解脱,活着才是她的恶梦。
要知道她今日能否得手,她可在这中间扮演了不可或缺的一角。
宓妃俯身捡起地上的匕首,面不改色冷声道:“第一刀你想本郡主刺自己哪里?”
只要不是刺中要害,宓妃还真不担心会把自己的小命给玩完,当然宓妃的这个自信是建立在独孤若佳要折磨她,践踏她,不想让她死得太快的前提之下。
也亏得独孤若佳不想立马弄死她,不然宓妃就当真是处于绝境之中,别说救人了,就是自己搞不好都要搭进去。
“腿。”
手起刀落,宓妃举起匕首就刺进了自己的右腿,那股子狠劲儿仿佛她扎的不是自己的腿一样,鲜血自伤口流出,可见宓妃没对自己留手。
“你对自己可真狠。”随着宓妃的动作落下,‘南宁县主’的瞳孔猛缩,后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那些站在‘南宁县主’身后的黑衣人也被宓妃这一举动吓得不轻,若说宓妃对待的是敌人,或许他们不会感到那么惊颤,可偏偏宓妃是对自己下的手。
“本郡主若是扎得轻了,你会满意?”宓妃医毒双修,对于人体她比谁都清楚,她腿上刺的这一刀,看似扎得深血也流得多,实则避开了动脉,也没伤及根本。
“哈哈哈…满意,本小姐很满意。”驱使着南宁县主的独孤若佳在房间里笑得癫狂,何时见过宓妃如此狼狈的模样,她不是天上的云么,那她偏就要将她拖入泥潭,不得好死,“第二刀你就刺左腿。”
“好。”
宓妃眉头都没皱一下,又刺了自己第二刀,紧接着‘南宁县主’又让她在自己的小腹跟肩上各刺了两刀,眼睁睁的看着宓妃变成一个血人,她笑得越发的张狂。
“咳…咳咳…下一刀要本郡主刺自己的胸口么?”此时的宓妃面色惨白如鬼,脚下的步子都有些虚软,虽然她避开了自己的要害,到底还是失血有些多。
“哈哈哈…好,下一刀你就刺自己的胸口,然后本小姐就放了你的母亲。”
“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