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剪秋一脸的惶恐不安,看着冷眼的尚靳寒,身体微微颤抖:“尚先生……”
“我的意思,夏夫人能明白吧!如果夏夫人能够遵守我的规则,那么我可以让你继续住在这里,如果不能!大街很宽敞,夏夫人随意!”
说着,尚靳寒拉着在地上伤心不已的夏暖起身,对着身边的赵婶道:“叫人把这幅画打理干净,送到大小姐的房间里,还有……和夫人有关的所有东西,全都拿回去,一件都不准少!”
“是,尚先生!”
说着,拉着夏暖离开了,夏眠皱眉:“妈,你看见没,这个女人一回家就开始耀武扬威……”
“你闭嘴,要不是你,怎么会惹得那么多的是的事端?”
“我……”夏眠很是委屈:“我干什么了我?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占地方……”
“你还敢说!”
房间里,夏暖的泪水似乎已经干透了,但是心情却很差,这对母女,真的是太过分了!
居然把她母亲的遗物,全部丢掉了!
看着夏暖难过不已,尚靳寒走到了她面前,忽然间摊开了掌心,夏暖愣住了,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夏暖丢掉的那一条项链,虽然夏暖知道那条链子一直都被尚靳寒收着,可是他却没有想要还的意思。
“这个……”
“这是你的东西,现在应该物归原主了!我想,你母亲所有的东西对于你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吧!”
原本夏暖已经止住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的奔涌而出,她的手,颤抖着伸出来,从尚靳寒的掌心里拿过那一条项链,自从沈冰心死了以后,这条链子就没有离开过夏暖。
可是被她丢掉了!
如今却能够失而复得,夏暖竟然觉得内心里隐藏的委屈,似乎被一下子激发出来,她捂着脸,伤心的痛哭起来!
尚靳寒的手,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落在了夏暖低着的头上,轻轻的抚触:“不要哭了,这些东西,从今天以后不会再有人敢碰了,你放心!”
夏暖的身体瑟瑟发抖,迟疑了许久,才缓缓的伸出来,环住了尚靳寒的腰,此刻的夏暖,无疑是虚弱的,对于这个男人,她很是感激。
这比陆南锡带给她的感受,更加的强烈,如果说陆南锡是夏暖生命之中的暖阳,能够让她在绝望的时候感觉到温暖,那么尚靳寒,可以称得上久旱突来的一场暴雨,打的你全身都疼,却让人能够感受到生机。
尚靳寒和夏暖回到了夏家,夏眠在林剪秋的敲打之下,只得夹着尾巴做人,很是压抑。
因为看不了夏暖那副模样,她每天都尽量早出晚归,摄于尚靳寒的威迫,沈冰心原来的房间已经恢复了原样,这让夏眠很是恼火。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了街上,叫下百般无聊的踢着一颗小石子。
“二小姐,这么巧,一个人要去哪里呀!”
夏眠抬起头来看到了正在和尚浅茜逛街的钟毓,钟毓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看上去很是温柔。
“这么巧,钟小姐!”
“真的是好巧呢,浅茜,这位是夏眠,夏暖的妹妹!”
“二小姐这位是尚浅茜,尚靳寒的姐姐!”
夏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原来是尚小姐,你好!”
尚浅茜脸上的笑容,都是公式化的,对于夏家的人本就没什么好感,真不知道钟毓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对他们都那么和善。
“你好,二小姐!”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听说夏暖和九哥回家了,你们姐妹久不见面,应该好好的叙叙旧才是!”
夏眠翻了翻白眼,语气之中带着一种无奈:“种小姐真是会说笑,我那姐姐什么脾气你不清楚吗?回家以后就狠狠的教训了我和我妈一顿,就连尚先生也如此……”